火熱的心,那雙眸子注視著他的時候,他覺得男人是如此愛慕他,那是能將人融化的充滿愛意的目光。
曼菲士王應該沒能得到神使的愛吧,伊茲密內心充盈著喜悅之情,他深信自己的魅力將這個男人迷住了!若是曼菲士王知道他所愛的男人愛的是他,這該是多有趣的事!伊茲密乾脆拉過拓也的手,領著他向宮殿內走去。
米達文想開了許多,對有著一頭美麗金髮的凱羅爾沒了太多敵意。相對的,她現在對神使興趣更加濃厚些,於是她靠近凱羅爾,對緊跟在神使身後的尼羅河女兒小聲問道:“你哥哥身上怎麼了?我看到紅色的痕跡……他和我哥哥之間關係怎麼樣?”
“拓也哥哥他……”凱羅爾想起在船艙內看到的景色,臉色微紅的咬了咬唇,“他過敏了,對,是過敏!”凱羅爾像是找到了能夠掩蓋哥哥身上痕跡的理由,對一臉好奇的比泰多公主解釋道:“你應該不明白過敏的意思,哥哥他對某些物質無法接近,靠近了身體就會起過度的反應。”
米達文聽得似懂非懂,她覺得無論神使還是尼羅河女兒,懂得東西真不少。曼菲士王會不會因此才愛上尼羅河女兒?還是尼羅河女兒的身份與他結合更有保障?這麼一想,米達文心中的不平減少了許多。至於曼菲士王會不會為了尼羅河女兒來到比泰多,她拭目以待。
“你的哥哥……”凱羅爾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她無法阻止伊茲密的行為,心裡還憋了一口氣。她想要回到埃及,不想讓哥哥再做他不願意做的事,“米達文公主,我能不能祈求你放了我和哥哥,待在你哥哥身邊,拓也哥哥遲早會出事。”
米達文搖搖頭,“放棄吧,尼羅河女兒。既然把你們捉了過來,你們就只能待在比泰多。要是乖乖聽話,你們不會有危險。”
凱羅爾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幸好哥哥還在她身邊,這讓凱羅爾心中稍定,跟前面的人更加靠近了些。
******
“這就是埃及王曼菲士熱愛的女孩?”宮殿中,比泰多王一見到金髮的凱羅爾,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看向值得自己為之驕傲的兒子,稱讚道:“伊茲密,你越來越出色了,真是帶來了驚喜!”
“父王。”伊茲密將身邊的拓也拉近,帶著對方一起行禮道:“她據說是尼羅河出生的女兒,在我身邊的這一位是神使。”
奧村微微點頭,只彎了下腰就站直身體,平視著比泰多王。比泰多王和伊茲密看起來完全不像,那是個長著絡腮鬍子的中年人,黑色頭髮帶了點小卷,氣勢威嚴,長相周正。相比下之,伊茲密的精緻美麗和國王迥然不同,或許他的美貌是遺傳自母親。
“神使?”比泰多王疑惑的望向黑色短髮男人,男人肌膚白皙,面容俊秀,周身的氣質十分高貴,神色傲然,並不讓人生厭。
伊茲密點點頭,回道:“是的,父王。神使是守護尼羅河女兒的人,他現已歸順我比泰多。”
“既然是歸順,那當然歡迎。”比泰多王摸了摸鬍子,視線在伊茲密帶回的兩人身上打轉。不管是神使還是尼羅河女兒,看起來都太獨特了。
比泰多國的王后此刻也從宮殿內走了出來,她瞥了眼自己的丈夫,相處多年,她很容易看出他心中的想法。王后有些不悅的冷哼一聲,對金髮少女諷刺道:“聽說你是生於尼羅河畔的奇怪舞娘,專門勾引男人!”
王后這麼說,是為了提醒丈夫和兒子不要被這種奇怪的少女迷惑。哪想到比泰多王直接走到了金髮少女身前,低下頭面帶笑容的說道:“外表看不出來是用什麼方法勾引男人,不如跳支舞吧,你這卑微的女人!”
尼羅河女兒,在埃及受到尊敬的人,現在在他比泰多國,還不是要俯首稱臣!比泰多王饒有興致的觀察面色難看的少女,伸手握住少女小巧的下巴,“珍奇的金髮,白雪般的面板,叫什麼名字?”
奧村眉頭一皺,這樣的男人靠近凱羅爾,導致他腦中的警報聲再次響起。為了督促他好好完成任務,只要有男性和凱羅爾親密接觸,警報總會提醒他要消除隱患。比泰多國的王后,怎麼連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
奧村拓也迅速走到比泰多王的面前,抓住國王的手腕,將凱羅爾推到身後,“尊敬的比泰多王,我的妹妹並不是舞娘。您不能用這麼失禮的方式對待尼羅河的女兒,不然尼羅河神哈比會降下災禍。”
凱羅爾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哥哥,眼中溼潤。不知多少次了,這個身影為她抵擋了多少危難,她根本不知該怎麼去報答她的哥哥。凱羅爾想要祈求神明,不管是愛西絲還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