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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

“至於!還真至於”,胖子就壞笑,“你要想啊,劃一道口子頂多流點血痛一陣,保養得好連疤都不至於落下,但是男人的腰要是壞了,那事兒可就壞了……”

吳邪無語,心說還是算了,這胖子全都是餿點子完全靠不上,反正只有幾個來回了……

只有幾個來回了……

最後幾個來回裡,他腦子裡翻滾著這幾個字陷入了死迴圈……

【9】沉澱感情

到了車上,黑眼鏡突然發現吳邪這小子臉色蒼白,像是在忍受什麼苦楚,眉頭皺得微不可察,就問他,“怎麼了?”

“腰傷了”,胖子搶答。

“怎麼傷的?”

“就扭了一下”,吳邪道。

“什麼時候扭的?”,黑眼鏡轉身在車上翻找通訊裝置,“怎麼都不出聲?”

“就最後幾個來回的時候……”

“他怕你們以為他是詐傷”,胖子幫吳邪補完。

黑眼鏡正在給基地醫院打電話,聞言深深看了吳邪一眼。

等打完電話,他對吳邪道,“回去自己去醫院報到,自己一個人不行就讓這個胖子陪你一起。”

“知道了”,胖子替吳邪答道,“不用你說胖爺我也是要發揚團結戰友愛護室友的光榮傳統的。”說著搭上吳邪的肩膀。

兩人到了醫院,向醫生說明情況後,醫生對著吳邪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他說你們這些人也是要強不要命的種,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吳邪心說哪敢呢,老子可愛惜我這命了,但他沒敢說出來,生怕要被這醫生叨逼叨叨逼叨給噴死在這裡。

即便這樣,整個檢查過程兩人耳邊也都沒清淨過,被醫生各種告誡說你們這些人訓練強度這麼高還不好好自己注意保養著身體有病扛著,到老來渾身都要是病。

有病扛著估計是不敢來看吧,吳邪就心說,要想這隊伍裡誰不是膽大又心細,碰上這麼個囉嗦狂魔也是碰上剋星了,躲還來不及。

好在並沒有查出什麼嚴重的後果,但也不是太輕,囉嗦狂魔給他開了點藥,又囑咐他這裡兩天必須靜養不能去訓練了。

末了,似乎是怕吳邪不聽話,他自己又親自給黑眼鏡掛了個電話,描述了一下吳邪的病情,叮囑說這兩天不準給人拉上訓練場操練了。

黑眼鏡一疊聲的好好好,我知道了,似乎早就領教了這醫生的威力,也沒有多話,就掛了電話。

於是一下子多出了兩天可以懶散的時間,吳邪竟然不知道怎麼安排才是好。

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習慣了每天的訓練強度和生活規律,習慣了這個基地,而這種感覺,有些可怕卻令人欣喜。

他站在宿舍的窗前,看著天邊那橙黃橙黃暖得心驚的晚霞,腦中回憶起剛才一窩蜂撲到他寢室探病的戰友們。

原本以為對於他和胖子這兩個半路出家的閒雜人等,本身就會讓人瞧不上,而他們這體能又總是拖全隊人的後腿,肯定是集體孤立的物件了。

卻看到這些人吵吵鬧鬧地走進來,故意生氣罵他怎麼這麼不變通,開他玩笑說以後你可是要有特權了,下次儘管詐傷,保準沒人敢懷疑你。

有人就笑說這就是你們沒有遠見了,兄弟這招絕啊,這叫一勞永逸懂不?

吳邪沒想到,平時看著個個眉目凶煞的大老爺們兒,幹起這暖心的事兒也這麼不含糊,這麼自然。他當時踹著胖子的屁股,眼眶紅紅的,對胖子說,快給老子趕他們走,媽的,吵死了。

大家就鬨笑,吵吵嚷嚷地又留了半天才走。

吳邪望著最後一點太陽消失在山的後面,有些矯情地想,他大概對這裡,已經產生了歸屬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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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吳邪準時地回到了訓練場上。還別說,就這兩天不受那瞎子虐,還怪想念的。

“吳邪”,突然聽到那瞎子點了他的名,“出列。”

什麼情況?要我出來,該不是要單獨出來補這兩天的缺吧?而且總教官就在黑眼鏡旁邊,該不是由他親自監督?

吳邪回想起黑眼鏡之前說他嚴厲,又加上自己與這教官的淵源,不由得有些心裡沒底,本來精神異常抖擻地站在隊伍中,走出來已經散了十中之一。

吳邪雖心中有些動盪,但這兩天元氣養得很好,走出去一步一步踏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