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按部就班地去一一實現。
“看來對方的狙擊手也有點樣子,這就死了”,敵方的頭目眼見著吳邪在槍聲過後在原地凝滯了一瞬隨即撲倒在雪地裡,於是吩咐負責扯線的人,“快拉麵罩。”
那人應了一聲,扯動細線將面罩從吳邪的頭上拉離,露出他的面目。
“死得有些可惜”,頭目藉著望遠鏡掃了一眼吳邪倒下的背影,隨即拉遠凝視這對面樹林的動靜,“不過真值。狙擊手給我準備好了,那邊一旦發現人影立馬瞄準,希望他們別縮頭縮腦的出都不敢出來。”
“發現目標”,不過如他所希望的,不一會兒,那邊樹林果然出現了一個人,正飛速地朝吳邪的位置趕去。一旁的狙擊手報告後,立馬瞄準了開始射擊。
然而幾聲槍響過後,什麼也沒有發生,眼看著那人離吳邪的位置越來越近,卻毫髮無傷。
怎麼回事?怎麼連個人都狙不到?
頭目很是費解,幾乎想大罵自己的兩個狙擊手是幹什麼吃的,但是又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影響到他們,只能暗暗忍下這口氣,端著望遠鏡繼續觀察。
反正總歸是有人出現了,距離也在縮短,多費些時間的事而已,估計那個人也只是碰上了運氣,他就不信還能一直打不到。
然而讓他震驚的是,幾秒過後,那個人依然毫髮無傷地前進,自己旁邊卻突然一聲悶響,跟著他看到狙擊手應聲倒地,頭部中彈,在地上抽搐不止,卻明顯醫治無方了。
媽的!原來跟老子來這一套!頭目被氣得夠嗆,沒想到對方原來是打著這個算盤,人家跑出來根本就不是來送死的,反倒是化被動為主動,一個誘餌,身後不知藏著幾個狙擊手,趁著他們的兩個狙擊手開槍的時候,判斷出位置,然後開槍擊殺。
本以為他們只是派一個人來試探的,雖然人少了點,卻也正中下懷。本以為自己還佔著狙擊優勢,可現在結果卻是對方根本就是衝著他們的狙擊手來的。而且他們的狙擊手實力實在是不容小視,目前還不能確定是幾個人,從彈孔射入的角度和力度大概可以判斷一個人的位置,但是說不定人現在也已經轉移了。
“停止射擊”,他吼道,不能再損失掉另一個狙擊手了,戰場上有沒有狙擊手完全是兩種狀況,如果這個再折了,那麼之後一旦正面碰上,他們整個隊都將要籠罩在一種死亡的氣氛之下。
“老大,咱撤嗎?”
“撤嗎?”,那人也在心裡這麼問自己。不撤,那麼自己這邊已經沒有了狙擊的優勢,剩下的就只能面對面硬拼。而如果撤的話,那麼這次好不容易布的局就徹底作廢了。
不僅如此,之後局面會反過來,他們會一直處於喪失主動的地位,成為對方追趕圍剿的物件。
看來目前只能賭一把了。
“不”,那人皺眉沉思,一晃眼卻看到了面前的雪坡,突然有了想法,“把炮彈給我拿上來。”
其餘人架來一座輕型迫擊炮,有些疑惑地問道,“瞄哪裡?”
雖說這種炮彈火力猛也適合目前這種地形作戰,但是還壓根不知道對方隱藏在具體哪個方位,距離多遠,這麼漫無目的的掃一圈說不定別人見形勢不對早就撤離了。
那頭目抬手一指斜前方的雪坡,“那裡,瞄準了。”
“可是”,負責射擊的人吃了一驚,“那麼厚的雪,會雪崩的。”
“我要的就是雪崩”。一發炮彈的威力,在目前來說如果幸運的話頂多折損對方几人,因為他們肯定是在對面樹叢裡散開分佈的,這樣一來不光己方武器消耗量大,而且容易留下活口,畢竟他連對方究竟來了多少人還不甚清楚。然而如果藉助自然的力量就不一樣了,如此天然的武器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他面前,只需要一發炮彈,起到的卻是牽一髮動全身的效果,雪崩會掩埋這裡的一切。“放心,我們的位置大概在雪崩邊緣,等待會炮彈一發射,我們立即後撤。”
耳邊的子彈聲停了,雖然槍聲並不密集,但是每一發都聽得他心驚。
吳邪趴在地上,四肢涼得有些麻木,卻睜著眼睛,眼看著遠處一個人影避閃著朝他跑來。他認出了那個人影,那是小哥,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就是知道是他。而且在對方狙擊手集中射擊的情況下,仍然能安然無恙的,除了小哥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了。
很想起來,可是他此刻不能移動,視角後方是盲區,無法知道後面是否還有人拿著望遠鏡觀察他,他還不能動。可是此時槍聲竟然停止了,他想起那個凶神惡煞的頭目,他停下來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