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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好,我要是不問你倒還不說。

不過轉念一想,人要是說了,他倆心裡或許多多少少得滋長些有恃無恐,到時候也就不會像今天這麼拼了。

這麼想著,也不知道是解教官教得好還是他倆人認真學,還是二者都有的結果,總之這抗壓訓練的成績出來以後,竟然挺不錯。

【13】即將同居

張教官現在在幹什麼呢?

一天的訓練結束,吳邪衝完澡,又吃完了晚飯,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黃昏落日,視線卻漸漸從天邊收攏,匯聚在對面的一扇窗戶上而不自知。

腦中浮現出他靜靜望天的樣子,微微揚著臉,沒有什麼表情。

然而這個形象還未完全清晰,吳邪卻一個冷戰,不到一秒,那些拼湊起來的圖案盡數散去,就像陽光和著波瀾,捲到池底深處。

至於為什麼一驚,倒是吳邪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去知道自己的教官現在在做什麼,可是偏偏有這種覺悟,卻還是有一種不太尋常的慾望,明明知道那個人就在那扇窗戶後面,卻恨不得爬牆撬窗,似乎想要證實自己關於他的想象是不是對的,他是不是在望著天花板發呆。

他理了理,決定把自己這種心理歸類於一種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處女座傳染的強迫症,卻還是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個別的情境。當然光是想想就覺得有些矯情,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是情竇初開的小男生,放學以後見不到那個她有一種抓心撓肝的癢,明明第二天就又可以看見了,但分開的這幾個小時裡就是會有些好奇,她在幹什麼?想知道她的生活方式,她的特別習慣。

當然了,某人才不是那個“她”。

吳邪使勁搖了搖頭,把最後一點兒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進池底,再關上閘門,甚是無奈。

太過神秘的人總會引人遐想,這是正常的。

那個人渾身透著一股禁慾的氣息,包裹著成了謎,怎麼可能不讓人想去探究?

況且自己,有一種天然的好奇,恨不得把所有迷霧中的物事都揪出來給它沖洗乾淨,曝露在光天之下。

生活不會永遠安逸,縱然其實它從未安逸,然事實證明更猛的在後面,真格的任務在漫長的奔波後,終於到來了。

聽到出任務的訊息之時吳邪和胖子才剛剛丟碗,正準備以二十里行軍的速度衝回去睡個午覺。可偏偏軍令如閃電,劈了他們見周公的夢。

過來通知他倆的是楊薰,許久不見,只簡單叮囑了一些事情,說了聲他也得一起去便又風風火火地走了,留下吳邪和胖子機械地收拾行裝,一臉茫然。

一刻鐘後,他們連同其他同期訓練以及部分老隊員便已坐上幾輛軍用專車,向著基地外開出。

終於能執行任務了,看這架勢還是機密的。吳邪一邊伸手讓隨軍的醫護打抗寄生蟲類的特殊疫苗,順著動作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肩章。TB,幾個月前自己還不知道它的意思,這兩個字母對他而言只是紋在袖子上的一個裝飾,而現在,這簡單的幾筆在袖子上似乎要灼熱發光,沉沉的,沉沉地搭在肩上。這還是來“特備”之後第一次出門,人生已經轉向。

他看了看旁邊的胖子,後者似乎完全沒有什麼想法,打完針就倒頭睡了。吳邪心說果然是心寬體胖,便也靠著後面的車身,漸漸睡著了。

再醒來正好是車身剛停,剎車的一個輕晃把全車敏感的人都晃醒了。隨即下車,才發現已經開始落日了,這個季節天黑得快,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留給他們紮營休息。

吳邪和胖子他倆看其他人迅速進入狀態,也不敢怠慢,抱著自己的東西飛快地跳下車開始收拾起來。

這車倒是刻意尋了個好地方,地勢比較平坦,草相比周圍也不算太深,容易清理,更重要的是離水源也近。

於是一陣悉悉索索卻又整齊得奇異的輕響過後,所有人的帳篷忽的都紮好了,東西也收拾好了,一個標準的營地倏忽成型。

只不過吳邪和胖子兩人還沒來得及坐下喝口水,就看到送他們來的那輛車“咻”的一聲就開走了。

“哎”,胖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道,“那車怎麼走了呢?”

楊薰是負責後勤管理方面的,看著胖子很是奇怪的樣子笑道,“車子只能送我們到這裡,你看,前面沒有公路了,我們接下來都得坐11路。”

胖子本來想說你他媽逗我呢吧,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車子都已經走了,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只好一臉生無可唸的樣子望著車開走的方向,扼腕嘆息。

沒想到楊薰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