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興奮,難以入睡,他實在是非常想撲捉到這些忍者的動作。
突然,風忽的一下子灌了進來,吹醒了他的大腦,一張蒼白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木頭窗被一股風帶著再一次合上。
他抬眼看見了一身忍者服,佩戴著其他村子護額的男子,挺拔削瘦的身姿,尖尖的下巴,漆黑的長髮,蒼白到略顯透明的臉。
夜叉丸屏住呼吸,他雖然看不清那個護額的標誌,但是那張臉他太熟悉了,那屬於大蛇丸,而且還是年輕版的大蛇丸。
呼救?大哭?裝死?還是等死?夜叉丸短暫的兩年零九天的生命眼看就危在旦夕,他變得不知所措。他不想死,這是肯定的,但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在此時此刻不讓自己死的辦法。
於是,夜叉丸閉上眼,死就死吧,怎麼著也要奮力一搏,努力嘗試。
“姐姐你走錯門了?”夜叉丸用著自己最不齒的幼稚童聲,甜膩膩的開口:“難道你迷路,不認識自己家住哪裡了嗎?”
對方沒有回答,很顯然的,夜叉丸覺得對方的臉明顯垮了下來。
好!就這樣一鼓作氣!從氣勢上壓倒!終於好像看到了點曙光,他向前邁了一步,歪頭,假裝著一臉憧憬:“大姐姐好漂亮呢。一起吃夜宵吧,你愛吃青椒嗎?”
年輕版本的大蛇丸好像受到了明顯的打擊,基本上已經不回應他了。
夜叉丸為了保命繼續努力著,裝作很苦惱的樣子說:“大姐姐也不愛吃嗎?還真是苦惱吶,叫醒媽媽做別的的話,媽媽會生氣哦~很可怕的。”好似很正式地思考了半響,非常堅定地下了一個決心說:“還是說其實姐姐想先回家?好吧,雖然這麼晚出去會被爸爸罵,但是夜叉丸是好孩子,要保護女孩子,所以大姐姐別怕,我會帶你回家的。”
…………
夜叉丸突然發現大蛇丸很鎮定地衝著自己擠出來一個笑容:“沒事,我認識路。”
他裝作非常擔心的樣子說:“真的嗎,大姐姐,爸爸說,將謊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年輕版的大蛇丸笑起來還是很嫵媚的,當然如果他的嘴角沒有僵住的話:“失誤而已。”說完身體移動向視窗,順便撫摸了下夜叉丸的小腦袋,而他仍舊睜著純潔的大眼睛看著他。
“我回家了……乖孩子應該上床睡覺……再見。”然後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夜叉丸鎮定地朝著虛空擺著一張笑臉,擺了擺手,淡定地關上窗子,身上卻出了一身的冷汗。曾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會被殺掉。那種變態,最好後會無期!
第二天一早,夜叉丸就發現家裡的廚房再沒有了母親洗刷碗筷的聲音,客廳裡也沒用了父親嗆人的菸斗味。很顯然,他們離開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就上了戰場,這正和他重生版的記憶吻合。
此時,夜叉丸正坐在客廳的米黃色的小毯子上,把玩著毯子邊緣的流速,等待著早餐。看來父母離開也不是很難活嘛,兀自笑的開心,因為他還有姐姐照顧。
下午五點鐘左右的時候,兩歲多一點的夜叉丸穿著寬大的袍子,帶著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兜帽,被姐姐抱在懷裡,在一個風沙很大的天氣裡,去村子口給父母壯行。
村口黃沙漫天,夜叉丸安靜的看著眼前一沉不變的荒漠景象。
夜叉丸的兩個胳膊都搭在自己姐姐的脖頸上,兩手相交的扣在她的頸後。看來這次他的父母凶多吉少了,
“晚上給夜叉丸買章魚燒。”過了許久,加流羅才輕柔地開口道,在夜叉丸的耳朵裡堪比天籟。
加流羅也低聲的笑了笑,衝那些守衛禮貌的點點頭,“失禮了,那麼,再見。”
木葉歷29年9月1日,距第二次忍者大戰爆發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月。
在父母離開的三個月中,夜叉丸和放暑假留在家裡照顧他的加流羅,一起度過了一個充實的暑假。
首先,加流羅的做飯手藝在這三個月裡突飛猛進,夜叉丸的胃口作證。
其次,夜叉丸的身體素質也有了質的飛躍,於是他也開始了自己的“訓練計劃”。因為從兩個記憶中理解整合得出了一個資訊:想要在這個世界活的很好,“變強”是基礎中的基礎。
卻在他開始鍛鍊的時候,驚悚的發現,他速記學習本事的功效被無數倍、無限量的放大了——任何動作、任何事情,只需在他眼前重複一遍,他就能牢牢的印在腦子裡。
好比他父親在他面前只做過的一次的一個簡單的封印隱藏的忍術,他就能把每一個手印的動作牢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