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演化為惡魔。世間一切的美好都被可怕的血液浸染,屍骨在黃泉河岸上漂浮,回不到過去,到不了未來,而我正是彷徨在這廣袤屍海之上的一個靈魂,在迷茫灰色之中,身體裡散發的的不僅是河水的冰冷,還有到不了你所在的那彼岸的絕望……”
聽著這些,我大為吃驚,嘖嘖稱奇。
“阿舍,你的想象力比你在初中寫作文的時候強悍了許多倍。如果當年初二那場《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愛我黨”的大型系列演講比賽中,你能夠用這麼一段富有西方唯美主義的段落描寫對我黨的熱愛的話,當年就必須不是第二名而是第一名了,我們也就可以拿著學校獎勵你的食堂飯票去吃一頓5塊錢的豆腐鯰魚了!你真是可惜。”
聽見我的話,喬安娜阿舍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笑道:“阿瑞斯,你不要這樣誇讚我,我會臉紅的。這都是要感謝父母、黨和國家的栽培。也要感謝CCTV和MTV天籟村。……你給等等,誰是阿舍?!”
似乎才反應過來一樣,她眯起眼睛,懷疑地瞧著我。
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可怕的,尤其是現在這位喬安娜的。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雖然她還記得CCTV),所以她以為阿舍是個陌生的女人。
我見狀,為安撫她一般道:“說錯了而已。”
她聽見,微笑道:“那就好。那麼,我們開始吧。”
話落,她興高采烈地取出一個小盒子。而第三次瞧見這套用具後,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酸梅街的霍華德老兄們,遲早我要去拜訪一下。
“請再等等。”
漂亮的小電珠子在我的眼皮底下轉動,同時搭配的還有一小盒白色膏藥,雖然我認為這兩樣東西結合起來用來按摩臉部一定效果挺不錯,可是為了避免這樣東西最後塞到某些我認為我不需要的部位裡,我即刻止住她,笑道:
“聽著,親愛的,既然人都已經被你抓了,我想我沒有逃跑的機會了。只是,在大餐之前,我們還是進行點言語交流,促進下感情會比較好。比如,我希望美麗的喬安娜小姐不介意我詢問一些可以解開我疑惑的問題。”
聽見我的話,喬安娜展露一臉笑意,她一邊親吻我的臉頰,一邊道:“當然沒有問題。”
我便開始了自己的問題:“我首先覺得,這個鎮子很奇怪。”
聽見我的話,喬安娜只是微笑,並且道:“你會發現它更奇怪的。”
我便道:“為什麼這麼奇怪?”
她卻只是看著我神秘地笑而並不說話。
我們僵持許久,彷彿知道她不打算直說後,我又道:“那……請問,你是如何將大法官大人給馴服的?據我所知,這位先生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說他是整個鎮子的靈魂控制者都不為過。這樣一位厲害的老大,怎麼會愛上被人抽的滋味的?”
我這麼問其實是有理由的。我本來以為最大的boss是大法官特平,可這麼看起來,他簡直不如喬安娜的一個腳趾頭。而根據故事裡頭強者為王,強者才是大boss的定理,我自然認為喬安娜更像個boss,瞭解她更有必要。能夠得到喬安娜獲得的那種控制大法官的精神力量的話,那就更好了。
而聽見我的問題後,喬安娜笑:“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小淘氣,不過我不得不說,他本來就是個賤骨頭。”
聽見這話,我笑道:“沒有更合理的解釋嗎?比如說你有什麼藥,讓人吃了以後會改變了性格和記憶什麼的。可以馴服人的藥丸子什麼的?”
話落,喬安娜低下頭,低聲道:“你真是聰明。的確有的。看來不好隱瞞你。你聰明地叫我意外。那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法官大人本來不是那個性格,只是受到了某種影響而……其實,整個鎮子都受到了這種馴服之力的影響。”
聽見這話,我心中一驚,突然意識到自己挖掘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秘密。
於是我連忙試探地問:“馴服之力的影響?這是多麼稀奇的字眼啊。”
喬安娜聽見,笑道:“沒有什麼神秘,而且最近那個關鍵玩意兒壞掉了,聽說今天早上才修理好。所以這幾天有那麼幾個傢伙又不聽話了,到處散播謠言,要破壞鎮子的團結,據說有個老車伕就是這樣。那老東西。幸好這種傢伙被處理掉了。”
聽見這話,我更加抖擻起了精神。
老車伕,就是那天告訴我說到處都是邪惡,叫我注意,最後出車禍而死的老大叔嗎?
原來他的存在為人厭惡,在喬安娜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