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諾無神的貓眼的無語的注視下,盧米亞和器皿眾——除了稀裡糊塗的小茶杯,都默默地紅著臉低下了頭。
“你們怎麼知道……”雷諾還沒問完就住口了,早上的時候器皿眾還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那麼應該不是自己和洛亞做得太大聲被聽牆角才對,那麼應該是和解除咒語有關吧?類似於XO就解開咒語這種猥瑣的設定不正符合這個不要臉的系統的特質麼(口胡)。
“謝了。”雷諾好整以暇地收了木盒。
當事人臉皮厚得完全看不出不妥,一干器皿眾和盧米亞臉紅得像番茄,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在城堡大廳長出片可以收割了的番茄地似的。
雷諾找到比斯特…洛亞的時候,王子大人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角落裡擺著小木盆偷偷洗床單——雖然不可能有處女落紅這種東西,粘滿【嗶…】液一片狼藉的床單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從來沒有洗過衣物的王子大人顯然不知道想要有效去除布料上的漬跡氣味,需要一種叫肥皂or洗衣液的東西。他只是努力地把床單往小木盆裡塞塞塞,試圖把整張床單透透地打溼。
雷諾靠著門框看著那個往小木盆加舀水還要揉揉腰的瘦小背影,覺得有些好笑——還真的有人會拿紙去包火啊。
“咚咚咚——”雷諾扣了扣半開的木門,看到地上蹲著的某人僵了僵。回頭看到是雷諾,某王子明顯鬆了口氣,隨即有點兇巴巴地道:“幹什麼?”
雷諾將玫瑰紅的玻璃瓶放在洗手檯上:“裡面痛的話可以抹這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來找我。”
蹭蹭蹭——某王子的臉色一口氣上了三個臺階。
“才不痛!我哪裡也不痛!”
不過在他氣急敗壞的當,對方已經轉身慢悠悠地走掉了——太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