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安排以此來償還這份代價。選擇停留在試煉之都裡，並不意味著這份代價消失了——只是償還代價的物件由試煉之路轉換為試煉之都。”

哈利怔了一會兒——原來試煉者也是因為瀕臨死亡才成為試煉者的嗎？但哈利很快掩蓋住自己表情的變化，而百曉生和薇薇安都沒有發現，他們又無意中洩漏了一個訊息給哈利。

“在試煉之路里面，雖然一直要面臨死亡的威脅，但總有變強直至封神的一天。可一旦把靈魂賣給了試煉之都，這就意味著實力永遠都停留在原地，並且必須遵從試煉之都分派的角色。要知道，不論是試煉之路還是試煉之都，都是沒有智慧，只懂得機械的按照實力分派任務的類似最低等的電腦程式一般的存在。所以，如果有一天你被分派去掃大街，甚至在某天試煉之都缺少能量了直接讓你當營養……”

百曉生陰沉的笑了一會兒，看哈利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就無趣的停止了自己的舉動。“這個試煉之都在最開始，就是一群怕死的試煉者為了享受而逐漸建築起來的。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試煉之路和試煉之都的存在……也許是眾神們隕落前達成的共識，又或者更高等的創世神指定的法則……誰知道事情最原本的真實呢？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薇薇安只是一個還在最低層次徘徊的試煉者新人，根本不能接觸你所在的中等層次的力量。所以她想當然的開啟所謂的通道，想把你按照來的方法再送回去，必然會失敗的。說白了，就是薇薇安還太弱了。”

薇薇安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哈利笑了笑。

“而且你也沒有試煉者的身份，更不是試煉者的侍從，或者其他的關係人，你能夠進入這個試煉之都，都是因為薇薇安幫你付出了十倍代價的能量點。她一開始大概是想要收服你當她的手下，但後來卻是不得不這樣做……這樣隨意的就許下和世界樹相關的誓言，還在裡面運用了類似於‘最大、盡力’這樣含糊的字眼，薇薇安絕對是我見過最天真的一個黃金魔女了。”百曉生嫌棄的看了薇薇安一眼，繼續說著，“我之前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你眼下只有三條路可走，一條是乖乖的成為薇薇安的侍從，這樣雖然你的力量會被壓制一段時間，但隨著薇薇安的成長，你絕對是能得到一些你從前不敢想象的東西。”

百曉生看著不為所動的哈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第二條就是把靈魂賣給試煉之都，永遠的留在這裡。”

看著明顯不贊同他提議的兩人，百曉生平淡的說著，“你別不服氣。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寧願捨棄一切，也要留在這裡嗎？這裡可是能夠溝通所有世界樹的試煉之都啊，留在這裡，雖然力量永遠也得不到增長，但這裡安全啊……而且能量點的獲得也比試煉者們拼死拼活的修煉或者進行生死試練來的輕鬆的多。在這裡，你很有可能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東西。這裡……擁有一切。”

百曉生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夢幻般的神色，但哈利卻冷淡的打斷了他，“但是這裡沒有我的家人和朋友。”

“誰說沒有！”百曉生好笑的看了看瞬間瞪大眼睛的哈利。

“我說過這裡是能溝通所有世界樹的地方吧？像你這樣因為意外而進入這個試煉之都的人可是不少，其中來自和你一個世界的人並不是沒有。薇薇安跟你說過的吧？來自同一顆世界樹的人，就算是在不同的衍生世界，他們擁有的也是同一個靈魂。只要他們首先正式脫離了原本的世界，進入試煉之都或者試煉之路，再次進入的人就會和原本的人融合。也就是說，只要你願意留在試煉之都，又或者成為薇薇安的侍從正式進入試煉之路，以後再因為一些原因脫離了原本世界的哈利。波特，都會跟你融合。他們的記憶和情感都會被你繼承，至於誰為主導——根本就不用糾結這些，因為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只是之前在不同的世界生活而已。”

“也就是說……不管是怎樣的衍生世界，都是如同映象一樣的虛假，只有走出原本所在的世界樹，才會從鏡子中走到現實裡？”哈利有些茫然的問著。

“很接近了……如果你非要這樣理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百曉生不置可否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短鬚，“也就是說，只要你願意留在試煉之都，你就可以慢慢的等待機會，將你的親戚朋友們也弄進試煉之都——這並不是不能辦到的事情。”

“我怎樣才能相信你？”哈利回過神來，有些不太確定的看著百曉生，心中猶豫起來。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地址……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