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現前幾年那種一吹風就感冒發燒的情況,身體健康了的青晨自然也開始著手鍛鍊了。鍛鍊的時候也不忘拉著沢田綱吉一起跑,雖然到後面的時候,都是青晨在跑,沢田綱吉在喘。
一系列的手續下來,沢田綱吉捧著那張繳費單,眼淚汪汪的,就差痛哭流涕了。
回家路上,青晨遇見了雲雀恭彌,雲雀恭彌停下巡視的腳步。後面跟著的一串飛機頭,也停了下來。雲雀恭彌看了看青晨手上剛領的書本,滿意地點點頭。再然後,就離開了。
一邊的沢田綱吉莫名其妙,在氣場驚人的雲雀恭彌離開以後,沢田綱吉問道:“尼桑,委員長他們……”
青晨說:“你以後要改口雲雀學長了。”
沢田綱吉神色微妙:“你是說……”
青晨點頭:“是的,以後每天上學我們都能夠見到雲雀學長的身影了。”
沢田綱吉神色更加微妙,雖然他將並盛中學奉為聖地,但是和委員長比起來,似乎……比較不出來啊!
……
正式開學的那一天,青晨將沢田綱吉叫起來。可能是即將進入聖地的關係,沢田綱吉前天晚上太興奮了,導致今天起床的時候還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本應該是熱鬧的校門口,如今卻是悽悽慘慘慼戚。興奮中的沢田綱吉看見校門口的一排氣勢驚人的飛機頭,頓了頓。在看見有個男生被委員長,不,是雲雀學長一柺子抽飛,以“髮型不合格,在並盛可是犯規的”為由。
令沢田綱吉更加躊躇的是,眼睛視力2。0的他看見在並盛中學不遠處停了一輛救護車……
在那個倒黴的孩子做完自由落體運動之後,救護車衝出兩個抬著擔架的男性護士。那兩個男性護士十分淡定地將那倒黴的男生抬進了救護車,隨後,那輛救護車就呼嘯而走。再過沒一會兒,另外一輛救護車就出現在了原先救護車的位置。
“尼桑,他……他……”澤田綱吉的手指指了指雲雀恭彌和救護車,他的語言邏輯已然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青晨摸了摸沢田綱吉軟軟的發頂,說道:“放心吧,雲雀他……有分寸的。”
沢田綱吉的手指被青晨壓了下去,臉上的表情既糾結又苦|逼。尼桑,你的那個停頓是什麼意思?
沢田綱吉的心裡話沒能傳達給青晨知道,青晨拉起沢田綱吉的手就往校門走去。雲雀恭彌瞟了一眼兩人相握的手,沢田綱吉立刻迅速地掙開了青晨的手,跑進了並盛中學。
青晨眼神有些憂鬱,這一幕……好像略眼熟啊!
怨念的眼神看向雲雀恭彌,雲雀恭彌走過來的腳步一頓,說:“你自己注意一點,最近並盛出現很多不明人士。”
“哦。”
“我都是在你們沢田宅附近看見的。”
青晨的神情嚴肅了一點,這麼大的動靜,他居然不知道!
“謝謝。”
雲雀恭彌神色冷淡地拋下一句:“我是看他們擾亂了並盛的秩序才咬殺的。”
青晨嚴肅的神情一緩,“我知道。”
開學第一天並沒有什麼需要乾的,回家的途中,青晨留意了一下,還真的有一些即使身穿便服,也難掩身上煞氣的難惹。嘖,又不知道要出什麼事情了。
青晨可以肯定澤田奈奈、沢田綱吉還有他三人都是安分守己(你確定?)的普通人(……)。但是雲雀恭彌又說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那麼他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他那個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父親惹出來的?
說起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青晨對他印象就只有八歲的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一趟。一身非洲黑人都不能相媲美的黝黑面板,一下巴流浪漢都慚愧不已的凌亂鬍鬚,再加上身上一身乞丐都嫌棄的民工服,整就是一個……煤球!
那一次見面,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沢田家光洗漱完之後的形象大轉變,也不是沢田家光給他的感覺是出乎意料的危險,更加不是沢田家光其剛毅外表下的浪漫本性。而是……
沢田奈奈開門以後,看見這個黑煤球的男人,並沒有嫌棄,也沒有尖叫。一個愉悅地擁抱,沢田奈奈抱著這個黑煤球又哭又笑,然後被同樣染得黑黑的對一臉呆滯的青晨和沢田綱吉說:“阿晨、阿綱,這是你們的父親!”
青晨和沢田綱吉的視線移到沢田家光的臉上,兩人臉上震驚的神情都不容掩飾,一致的目瞪口呆。兩人擁抱的那一會兒,青晨腦海裡出現的就只有五個字“美女與野獸”!在沢田家光想要抱起坐在沙發上的青晨和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