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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在中,在你受傷的時候我發了瘋似的去找那個算賬,我不害怕被抓,卻不敢去看你虛弱的臉。

我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把你嚇跑了。

我會輸得一敗塗地,連最後的一席位也失去。

昌珉帶來的食物,都被鄭允浩扣下了,說病人不能吃這個,不能吃那個,結果全到了昌珉的口袋裡去了。

我被撞的訊息沒有被傳開,大概因為發生在深夜,韓庚及時把訊息封鎖了。

可是,鄭允浩卻沒那麼幸運,他打人的事情見報了。對於一個新人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後來是豆豆的父親出面,才把事情壓了下來,他只受到賽車協會的警告和隊裡的處分。

也是那個時候,我們才知道豆豆不是一般的車模,他的父親竟然是國家賽車協會的會長。

我問鄭允浩為什麼要去打人,他只是吐吐舌頭,把那頭亂到不能再亂的頭髮撓了又撓,“不是看他不順眼麼,醫院的範圍裡怎麼能開著那樣的車橫衝直撞呢。”

雖然我一直都認為鄭允浩是個沒教養的孩子,但也不相信他會因為看一個人不順眼就動手揍人。

看他平時和隊裡的弟兄們相處融洽,又得上級的喜愛,就知道他這個人處事多圓滑,絕對不會是衝動派。

他只是很死心眼的一直不肯叫我一聲前輩罷了。

還好春天並沒有什麼重要的賽事,一般都是些友誼賽。只是錯過了集訓的時間,這讓我不得不放棄了參加後來的年度大賽。

鄭允浩因為被處分也就承擔起照顧我的責任。他的嘮叨比得上街上的大媽,每次都說的我翻白眼他才嘻嘻的住口。

有他在的日子,連護士都很少會進來,除了打針換藥,其他時間連個護士的影子都見不著。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了下來,如果可以,他幾乎想把護士的份都做了,我是寧死不從的。

我只是受傷,可不想發展成為殘疾。

兩個月的住院可把我累壞了,每天看的聽的都是鄭允浩的,耳朵都要長繭了。

後來他出院了,還是每天都往醫院跑,繼續熬著不像樣的粥。

“鄭允浩,為什麼不讓豆豆給我熬?”

見他面有難色,“難道你就那麼吝嗇嗎?好歹我也是你的舍友,你一天三餐都還是我負責,讓你女朋友給我熬粥有那麼難嗎?”

其實那時候的我就有點小心眼吧,我想拆穿她的謊言,可是又不能用直接的方式。

我總不能拆自己的臺吧。

可是當時鄭允浩的表情就讓我理解為他不願意。

“在中,我煮的粥又那麼難下嚥嗎?”

是的,其實我很想這麼說,只是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的話梗咽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在那之後,他還是繼續熬他的愛心粥,我從開始的難以下嚥到最後的習慣成麻木。

我知道,反抗是無用的,我還是一個行動非常不方便的病人,要想早日歸隊,我必須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

出院的那天我把車鑰匙給了他,讓他先去加滿油再回來。

等我把衣服換好,撐著柺杖在想他怎麼還不回來,就聽到外面一群護士在竊竊私語。

突然發現我也有八卦的潛質。

“2001號病房的人長得好美型,完全就是女王受嘛。”

“難怪鄭醫師那麼寶貝他,都不給我們接近。”

“這麼說,他們真的是?”

“還用說嗎?看鄭醫師對他照顧的多無微不至。”

“啊,好羨慕啊。”

“你別做夢了,你沒門了。”

……………………

她們的話我聽了全部卻沒理解到一半。我完全沒有意識到同人女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如此蓬勃滋長。

鄭允浩過來的時候還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我撐著柺杖靠著牆,他一進來見我沒坐下,馬上就緊張起來。

她們說的沒錯,鄭允浩確實是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了。但想到她們話的另一層含義,我突然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這兩個月裡,我洗澡如廁都是鄭允浩一手包辦的,想到這裡,不由得臉紅耳赤。

“在中,不舒服嗎?”說著他又要過來給我探熱。

我的頭往後仰了仰,避開他的狼爪,“鄭允浩,說,你有什麼瞞著我?”

“我嗎?沒有啊。”他過去提起我的包,“車子我已經加滿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