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人的出現卻讓鳴人理解了什麼。
他,渴望著殺戮。
那個人的出現,勾起了鳴人的殺意。
最後卻壓制住了,在佐助擔心的目光中,鳴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殷紅的頭髮,生機勃勃般碧綠色的眼睛,額頭上的‘愛’,渾身散發著讓人退避三舍的血腥,包裹著殺伐果決的殺氣。
鳴人的心,微微的戰慄。
就像直面九尾的殺氣一般,鳴人有些興奮了起來。
好想……好想……跟他打一場。
比桃地再不斬強,那種讓人望而歸嘆的殺氣。
真想,和他打一場。
那個,叫做沙暴之我愛羅的男孩。
那個,只愛自己的修羅。
前往報名的途中,鳴人的心躁動不安。
大概是,對手在眼前卻無法與之對決的苦悶。
這讓他差點殺了一個下忍。
一個看起來就長得很傻的傢伙。
有著讓人無語的粗眉毛,下垂的眼睫毛,討厭的西瓜頭,還穿著讓它看起來更像青蛙的綠皮緊身衣,在那邊隨便放話什麼的,真是十分討厭。
他非常喜歡那個春野櫻,所以他向站在一旁的佐助挑戰。
佐助挑了挑眉,接受了挑戰。
兩人用體術纏鬥了很久。
久到鳴人感到十分不耐。
所以,他在那個西瓜頭要踢到佐助的時候,快速發射一枚苦無。
直直刺向眉心,察覺的時候已經躲避不及,但是另一枚苦無卻把鳴人的苦無改變了方向。
白眼的男孩厲聲喝道,“夠了,這不過是切磋罷了,你怎麼能夠偷襲!?”
鳴人走到佐助身旁,冷冷的,連以往掛在臉上的笑容都不復存在。
“我們是忍者,既然是忍者,那就不要渴望一對一光明正大的俱都。”
然後拉著佐助,頭也不回的往教室走去。
所以他沒有看到,那個討厭的傢伙一臉憤憤而白眼的男孩只是苦惱的皺緊了眉頭。
在很多人吵鬧的教室裡,鳴人有些失神的發著呆,知道佐助拍了拍肩膀。
“鳴人,怎麼了?”佐助擔憂的的看著鳴人,語氣甚至有些焦躁,“你從那天回來就一直很不對勁,到底怎麼了?”
鳴人微微張了張口,良久,“大概是因為,突然間想要殺人吧。”
佐助聞言鬆了一口氣,“呼,我還以為你害怕殺人,”語氣有著戲謔,跟他癱著的臉蛋不符,“沒關係,中忍考試嘛,你可以隨意的。”
“我還以為……”
“怎麼,害怕?忍者,就不應該害怕殺人。”
“……謝謝。”
第一場考試是筆試。
看著眼前的題目,鳴人有點暈眩。
——玖炎,題目不會做怎麼辦!?
【小鬼頭!老夫怎麼知道!】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股力量衝進了鳴人的識海內。
{成功了,鳴人}
——誒!?佐助,你怎麼進來的?
佐助沒有回答鳴人的話,饒有興趣的打量九尾。
{所以這就是你老是受傷的秘密?}他指了指九尾。
【兔子眼,你怎麼進來的。】九尾一反常態,慢悠悠的問道。
{萬花筒寫輪眼,}佐助鎮定的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如山般的巨獸一樣,{如果你是九尾的話,應該會知道的。}
{鳴人,我就知道你不會做,},佐助笑的宛如春風拂面。
{所以我來幫你了。}
坐在鳴人附近的佐助正一手託著頰,雙眼無神的發呆。
{果然還奇怪},‘鳴人’一邊做題一邊說,{從別的角度看自己的話。}
——這個術,用了會怎麼樣?
{不會怎樣,這是我之前一直在練習的術。}
【倒是有些像山中一族的。】
{原本就是來自她的},‘鳴人’看了一眼看似趴在桌上睡覺的山中井野,而‘秋道丁次’則發奮的做題。
【不要欺騙老夫,兔子眼,你那雙兔子眼,老夫比你還了解。】
{哦?}
——怎麼了?
【嘿,要是不要再也見不到小鬼頭的話,最好少用終極狀態。】
‘鳴人’身體僵了一下。
鳴人則很快理解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