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樣子的?白玉堂不敢置信地跟展昭挑眉,展昭尷尬地摸頭,拉著白玉堂坐下。
哀怨不捨地望著自己的鏡子,公孫策瞪了保證一眼,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白玉堂身上,“白先生,我聽展昭說你昨晚又做夢了,是發生什麼了嗎?和我們接下來的專案有關?”
“我之前一直沒說過我夢到的人是誰,不過我想貓兒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白玉堂從箱子裡面拿出之前從沈老爺子那裡借來的書,遞給了展昭。
“沒什麼收穫嗎?”看到白玉堂搖頭,展昭不免有些失望。
“如果說這面鏡子是投射主人的生活,我想這面鏡子的主人應該是包拯身邊的一名護衛……額,不是指你。”注意到公孫策和展昭的神色,白玉堂對著包拯點頭。
包拯有點無語地站在後面,為什麼他半句話都沒有也躺槍……臉黑了點,和包拯齊名又不是他的錯。包拯哀怨地坐在公孫策的身邊,苦著張臉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移開視線,“我也知道你們的解釋不會出錯,但是昨晚我的夢出現了變化。昨晚的夢境很不穩定,整個空間都扭曲崩塌了。我之前已經看到那名護衛去世的場景了,而昨晚的夢裡,在他死前,他抬起頭看我了。”
不僅是白玉堂覺得匪夷所思,在他說出這些後在場的另外三人全都“咦”了一聲,尤其是展昭和公孫策。
“而且他還在想跟我說話,聽不到聲音,但是那兩個字應該是‘幫我’,後來夢境整個就塌毀了,而我被彈了出來。”提起昨晚的夢,白玉堂還是難以釋懷。
“這不可能。”公孫策有點激動。白玉堂只覺得莫名其妙,所以他只好看著展昭。
展昭先是讓公孫策別激動,然後對白玉堂解釋,“常理解釋不通。就像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樣,鏡子它的本質是映照,映照,所以記錄,然後投射。但是你說夢裡的人注意到你,並且試圖跟你說話,這不管是從常理還是非常理來說都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讓你看到那些的並不僅僅是鏡子讓你看到的。”公孫策的聲音忽然插入兩人之間,白玉堂和展昭同時看向公孫策。
公孫策又衝回了桌子邊,這次不光是公孫策,展昭也跟著公孫策跑了過去,然後公孫策埋頭對著鏡子不知道做什麼,展昭就在旁邊不停地遞材料遞試劑遞工具。
白玉堂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包拯挺同情地衝著白玉堂點頭,“展昭根本沒資格說公孫,兩個人明明一模一樣……”
白玉堂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然後他和包拯兩個人就只能默默地坐在一邊,然後不知道那兩個工作狂人究竟在那邊鼓搗些什麼,最後低頭喝茶。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們就聽到展昭激動的聲音,“公孫,出現了。”同時公孫也高興地回應了展昭。
“額,現在可以上去了。”包拯在過去的幾十分鐘裡向白玉堂傳授了工作途中打攪二人的慘痛經歷,所以現在資深體驗者都點頭了,白玉堂也就放心上前。
“什麼出現了?”白玉堂和包拯都好奇地問道。然後他們剛一靠近桌子,展昭和公孫策就默契地摘下自己的眼睛給白玉堂和包拯戴上。
白玉堂和包拯兩人看向了那面鏡子,然後在鏡面上他們看到了一道痕跡,很淺,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真的很難發現。
“這是血跡?”包拯對這些也很有經驗,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對,就是血跡。”公孫策頗為興奮地拍了包拯一下,白玉堂立刻戒備地看著展昭,雖然他之後公孫策不會打自己,但是不代表展昭難免不會被公孫策給帶壞了。
果然,白玉堂剛偏過頭就看到展昭高抬著的手,要是他沒有及時發現估計這之後等會兒就會和他的後背來個親密接觸了。
你敢捶下來試試?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展昭這才訕訕地收回手,不敢不敢。確定展昭不會再造次,白玉堂才看向公孫策。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鏡子主人的血跡。這面鏡子上面帶著主人的一部分,有一部分的他還寄宿在這面鏡子上。所以你的夢裡才會出現回憶的改變,對方在試圖跟你溝通。”
公孫就像是發現了新奇事物的孩子一樣,和展昭兩人在一旁激動著。“換句話說,精神力?”包拯不太確定地總結出了一個詞。
很難得的是公孫這一次對他的總結非常滿意,“對,精神力,總之類似的一切,它們就是存在的,依附在某樣東西上。白先生,對方是想告訴你什麼?”
“就是你們的專案。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