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輕功的時候沒有平時集中,所以這一次“白玉堂”輕而易舉地就擒住了展昭的雙手。
兩人雙雙落在了地上,“白玉堂”將“展昭”的手反扣在背後,下巴擱在“展昭”的肩膀上。即便是隔著空氣“白玉堂”仍然能夠感覺到從“展昭”身上傳來的熱氣。
“喲,貓兒,看來是想起來了。”“白玉堂”蹭了蹭“展昭”的頭髮,調笑著問:“為什麼想逃跑啊?”
“展昭”無力地掙了兩下,在心裡哀嘆。怎麼可能不逃跑啊!
這塊石頭,曾經給“展昭”帶來了極其不好的回憶,很不好的回憶,額,或許可以說是羞於回憶吧。
那次應該是他破了一樁江洋大盜的案件後,對方善水,為了抓住他,展昭是不眠不休,最後還是“白玉堂”把“蔣平”帶過來才抓住了他。
事情結束之後“白玉堂”就生氣了,強逼他一定要休息,還嚴肅地以他錦毛鼠的名義起誓如果“展昭”不休息,綁也要把他綁離開封。
最後“展昭”拿“白玉堂”沒辦法,只好去請示包拯和公孫策。沒想到那兩人也早就想著給他放假了,舉雙手雙腳贊同“白玉堂”的念頭,即刻就把他從開封府以休假的名義“驅逐”出去了。
“展昭”一心投在公事上,一旦閒下來,反而很茫然,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照例回了老家常州一趟,接下來的時間“展昭”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等到“白玉堂”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找到了“展昭”,卻發現這傢伙倚在酒樓上,手中握著酒杯在那裡發呆。
得知“展昭”的茫然,“白玉堂”氣笑了,拉著他就去了陷空島,每一天都帶著“展昭”在陷空島上玩了,美名其曰“教會放鬆”。
然後這塊石頭,就是他們玩樂的其中一環。那天晚上夜風很舒服,所以“白玉堂”拉著他來這兒吹風,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其實大部分的都已經忘記了,唯有那平靜,舒適,歡樂銘刻在心間。
記住的,都是“白玉堂”對自己做出的極有衝擊力的事情。比如說那天晚上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