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手換過降旗的脖子,做出坐在男人身上,主動摟著對方的姿勢。
“光樹在害怕?”居然直呼名字了!
降旗瞬間大腦短路。調解者對於強化者的吸引力是天生的,自然而然無法抗拒的。而他眼前這個調解者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優良品……該怎麼說呢,像赤司這種調解者,完全應該放到寺廟裡去供奉起來啊!
“沒、沒沒沒害怕只是有點驚、驚驚驚訝赤司君?我們是不是離得有點……近?”不缺地的開口,不僅結結巴巴,還要拼命抵抗對方對自己吸引力的降旗,覺得人生真是時時刻刻充滿悲劇。
喜歡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呢。
可是不能碰。
……好慘!
“光樹不喜歡我?”淡淡的問話的男人,並未因此拉開兩人的距離,而是捏著降旗的下巴,逼著對方直視自己。
“不、不!很喜歡可是……”
糟糕一不小心又不經大腦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就和突然表白那次一樣……
“那不就好了?光樹也快到狂化期了吧,我來幫光樹吧?”
儘管每次說話用到疑問句式,但是語氣卻毫無商量餘地——連手都——連手都伸到那裡去了啊啊啊啊這是怎麼了我一定是再做夢啊!
降旗結結巴巴的說道:“幫、幫?不、不用了我可以——唔啊啊好疼!!!!”
下面重要地方突然被人死命掐出。
“還是說光樹打算找別的調解者?”說這話的人,異色的雙瞳裡露出恐怖的神色,彷彿只要對方敢說是,就要捏爆那玩意。
“我、我……”張口結舌的降旗突然憋出一句:“我只喜歡赤司君啊,不可能找別人的!”
小貓一樣眯起眼,滿意又俏皮的模樣,是所有人都不曾見過的赤司。
連降旗都瞪大了眼。
“這樣啊,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光樹吧。”
“唔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降旗難以忍受地呻(累,不會愛)吟出來。
“對了。”明明在幫另一個人做著淫(累,不會愛)穢的事,但是赤司就是有本事做得光明正大還不容侵犯:“關於那個問題,我答應。”
“嗯……唔……哈啊什、什麼問題?”腦子裡只有赤司在撫慰他赤司在撫慰他赤司在撫慰他的降旗,拼盡全力保持一絲清醒。
“當然是……和你交往的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