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說了兩個理由,他輕輕吸了一口氣,眸光微微閃爍:“而且,也覺得那個叫孫晴的女,可能真的有點問題呢……”
一般來說,確實不會有莫名冒出來的無用的,都是劇情相關物,凌多多聽了苗翠花的描述,也感覺有點問題,贊同道:“要是覺得有必要,那就去吧。這事兒可是感情問題,大溼不適合攙和的。”
這最近也開始稱呼自己為“大溼”了,方世玉對於自己叫出來的名稱這般深入心,頗覺有趣,哈哈一笑:“行,這種小事兒方世玉一個做就好,不用麻煩大溼了。”
第46章(防)家庭糾紛
方世玉一如他說的那樣,果然去找了孫晴試探;回來之後面色不是很美麗;當天的晚飯都沒有吃;一個悶悶關房間裡面。
苗翠花並不知道他一天時間都幹什麼去了;頗想去找兒子問問怎麼回事兒;端著飯碗去了方世玉房間裡繞了一圈;一炷香時間之後就出來了;對著坐小院石凳子上的凌多多一搖頭;無奈道:“世玉心情不好的樣子呢;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肯說;小師傅;能麻煩去看看嗎?”
“您放心就是;有些話他不好跟們說;跟同齡總是比較容易開口的,一定幫師姐問清楚。”想到飯桌上方世玉對他的多般暗示,凌多多對此心中有數,對著她略一點頭,就來到方世玉房間前,敲了敲門,輕聲道,“世玉,能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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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方丈對於他的到訪表示出了一定的驚訝,卻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波瀾不驚,問道:“三禮,今日所來何事?”
“弟子心有疑惑,故來向方丈師伯討教,打擾師伯了。”凌多多得到至善許可後,到他下首的蒲團上坐下,把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至善本來就聽五梅提起過這件事,心中有譜,聽完後並沒有沉默太長的時間,轉身道:“三禮,會讀老衲房內掛著的對聯嗎?”
至善作為少林主持,平日裡參禪也是有一個單獨房間的,他的房間裝飾得極為樸素,牆壁正中央一個一高一長的正方形繁體“無”字,左右各貼著上下聯。
凌多多抬頭讀道:“無事懷為極樂,有長可取不虛生。”
他對這句話還有點印象,這是柳公權楷書集字對聯中的一部分,後面還有一句是“心直無須於口快,智圓必濟以行方”,這樣看來,至善還是希望他能夠放下仇恨。
“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至善說完留心觀察他的表情,見凌多多抿唇並不答話,笑道,“老衲若勸不要妄造殺孽,也仍然堅定要為父母報仇;老衲若鼓勵前去報仇,卻仍然感到愧疚難安——三禮,老衲的答案,對於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作為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其實他對於殺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凌多多眨了眨眼睛,露出受教的表情來:“您說得是。”
至善稍稍一沉吟,道:“當初山賊傷後,老衲也派弟子前去查探,抓住那群山賊已經扭送官府了。”
他跟智慧都覺得,若是凌多多心急想要報仇,此時此刻是不適宜讓他知道仇其實是武當的,至善說了一句善意的謊言,希望他能夠認為仇已經受到了應得的報應。
凌多多聽完後心中嘆了一口氣,至善的水準明顯比笨嘴的智慧強,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幫他把事情給解決了,兇手不用他來殺,已經讓官府給處理了。
他並不想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就算是為淩氏夫婦報仇,他也不會腦殘到跑來告訴少林士的,自己悄摸無聲地就把事情給辦了,因此很配合地露出驚喜的神情來:“真的如此嗎?”
“是的,因為智慧師弟那時跟這件事情並無關聯,老衲也未跟他詳細說過這件事。”至善放緩了聲音道,“無須為此而痛苦彷徨了,不妨誠心為父母超度唸經,以儘子女心意。”
“是,師伯,弟子明白了。”凌多多對著至善行禮道,“多謝方丈師伯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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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對事情能夠得到比較圓滿地解決著實鬆了一口氣,他解除了禁止凌多多下山的禁令,甚至還帶著凌多多下山了一趟。
兩個走了半個月,智慧是帶他去廣東境內懲戒叛徒,其實若是智慧一個獨行,那隻需十天左右就能到,但是為了照顧凌多多輕功並不算多出色,才特意放緩了步伐。
凌多多的輕功其實比智慧還略勝一籌,武當派的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