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自己折磨的慘兮兮的卡卡西,宇智波帶土終於良心發現。大手一伸,撫慰著銀髮上忍萎靡不振的**。
即便這樣,快要被弄壞的旗木卡卡西也不會有多少快感。
趕緊結束這場荒謬的情【譁——】事,便是他心之所願。
露天運動一直持續到天亮。
昏迷之前,被操【譁——】弄了一整夜的旗木卡卡西心有不甘,終於趁男人不備之時,掀開他的面具。
然後,他看到了一張臉。
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比自己還要神秘的曉成員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可是看清他真顏的旗木卡卡西一點也不期待。
他幹嘛不甘心啊!
當做被狗咬一口不就好了麼!
翻看狗牌做什麼啊!
死死盯著男人的臉,旗木卡卡西一臉陰鬱。
兄弟,你和宇智波帶土到底是啥關係。
長這麼像真得沒關係嘛!
友人去世多年,在旗木卡卡西心目中,宇智波帶土一直維持著笨蛋白痴少年模樣。
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旗木卡卡西的判斷。
眼前爆他菊花的傢伙極有可能是他死去多年的好友。
什麼極有可能!
明明就是。
宇智波帶土那個白痴笨蛋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
現實往往十分殘酷,命運總是造化弄人。
察覺到殘酷真相的旗木卡卡西渾身燃起了毀天滅地的黑氣,飽受摧殘的身體瞬間恢復如初。
很好!
白痴笨蛋宇智波帶土居然沒死。
回想起自己十幾年來如一日的掃墓行徑,真心可笑。
混蛋宇智波帶土躲在暗處一定笑尿了吧。
真好吶!
裝瘋賣傻跟著他回家,果真沒安好心。
前輩前輩叫著他,暗諷他的愚蠢麼。
現在還……
一時之間,卡卡西悲憤莫名。
那種付出了真情實意後,才發現被人玩弄的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尤其是感覺到對方的孽根還埋在他身體裡,死活不願意抽出來,旗木卡卡西的臉色鐵青的難看。
“吶,幹我還爽嗎?”扯了扯唇,旗木卡卡西微微一笑,身後開滿了彼岸花。
面具被取下,眼前豁然開朗。
宇智波帶土眯了眯眼眸,看著笑得春花燦爛的旗木卡卡西,抖了抖。
而後,旗木卡卡西手中的面具告訴他一個殘酷的現實。
喉嚨上下滑動,艱難地嚥著口水,他顫聲道:“卡卡西。”
啊喂!
誰能告訴他藥效是什麼時候失去作用的。
話說旗木卡卡西是啥時候摘下他面具的。
請問遇到此類尷尬場面怎麼破。
還有,旗木卡卡西你幹嘛問幹得爽不爽,你不知道這種回答好難出口的嘛。
額頭滲出冷汗,宇智波帶土慢慢起身,埋在銀髮上忍體內的物件依依不捨地抽離。
其實,說真的,感覺不耐。
至於爽不爽,還用說麼。
爽翻天。
要不怎能幹一夜。
但是,有些話不能宣於口。
“……”
薄唇一咬,旗木卡卡西止住出口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他將兇殘的目光落在讓他糟了一夜罪的孽根上。
嚶嚶嚶嚶。
卡卡西的目光好可怕。
“小帶土”被殘暴狠厲的目光嚇得一哆嗦,上下跳動了一回,在兩人驚愣的眼神中不可思議地重新立起。
“……”死魚眼的旗木卡卡西。
“……”顏面掃地的宇智波帶土。
不爭氣的東西,主人緊張的要死,你怎麼就興高采烈地站起來。
卡卡西,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我不是受虐狂!
我更不是變態!
此時此刻,宇智波帶土好想淚奔。
撓了撓頭髮,旗木卡卡西再次燦爛一笑,異色的眼眸笑眯成線。
“吶,帶土,你能告訴我從墳墓爬出來找上我的原因嗎?”拳頭捏地咯吱響。
“卡卡……西……”
好基友生氣了,好基友的笑容真恐怖。
宇智波帶土瞧了一眼那扭曲而猙獰的笑容,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