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有幾分真本事大喇喇地向所有人表明“大蛇丸已經換人做,你們腫麼看”,實在囂張至極。
在和男人發生關係後,佐助偶爾也會**青年憂鬱一下,希望男人向他坦白一些。
好歹告訴他,他是誰吧。
上了床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感覺不是一般的糟糕。
如果孤單寂寞打一炮就算了,但是他和男人顯然要過一輩子。
不明不白地和一個身份可疑名字都不知道的傢伙過完一生,佐助怎麼著都不甘願,但他又不願意開口問男人。
這樣一來,偶爾想起這件事的佐助只有抬頭仰望蔚藍的天空,在別人眼中神奇莫測其實在自我糾結。
披著大蛇丸外殼的男人真不上路子,自己不問,他就不能主動說嘛!
如今,終於等到男人主動坦白,佐助怎能不歡喜。
心裡湧上絲絲喜悅之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佐助輕哼一聲,冷冷道:“我就說大蛇丸那個變態怎麼會……混蛋……慢點……”沒空諷刺本體大蛇丸的變態行徑,出口的話便被激烈的攻勢撞得七零八落。
可惡的男人!
其實根本沒有放棄奪取他的身體吧!
從兩人現在的關係來看,佐二少的確以另一種形式被男人“佔領”。
相連的部位不時地帶出半透明的曖昧液體,手按在男人頭兩側,隨著頻率很快的頂弄,佐助擺動著自己的腰部。
“大蛇丸會怎麼樣?嗯?”手沿著少年精緻的蝴蝶骨遊移,楚辭細細撕咬著少年的櫻唇,聲音暗啞道。
上挑的尾音簡直讓人的骨頭酥麻到痠軟。
這一刻,佐助才發現自己是個音控。
被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誘惑,四肢百骸都過了電一般,舒爽到極致。
混蛋!
炫耀自己聲音性感麼!
可恥的犯規啊!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
臉色一黑,佐二少頭一扭,拽聲道:“大蛇丸那個變態一直‘垂涎’我的身體……”話語因激烈的擊撞破碎,佐助咬牙繼續道:“他可沒有你……混蛋……唔……”
話音消失在甜膩的細吻中。
張開牙關,任由男人強勢的索取。雙手攀上那結實的後背,佐助閉眸回吻。
這種甜蜜的時刻,該靜靜享受。
即便男人再惡劣再混蛋,忘掉,享受完之後再算賬。
唇舌交纏,親暱地交換著彼此的味道。
欺負完傲嬌少年,楚辭的心情很好。
順道給炸毛的佐二少順了順毛,將少年黑黑的小腦袋板正,楚辭霸道地宣言:“敢用這種方式佔有你,只能是我。”
輕柔的吻印上佐助飽滿的額頭。
伸手摸了摸,佐助唇瓣輕顫,心裡有些感動。
感動個屁啊!
感動的下一秒就被男人像鹹魚一樣翻過身啪啪啪……
能不能給他點時間緩衝一下。
等他情緒發完再吃大餐可以嘛!
你到底多飢渴!
需求要不要這麼大!
一整夜不停啪啪啪精力太好不科學……
就這樣,兩個人在床上度過了一個漫長纏綿的夜晚。
人逢喜事精神爽。
被做了一夜,佐助除了些微不適外,完全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當然,四肢痠痛私密那處【譁——】對抗擊打的佐助來說算不得不良反應。
忍受身體的不適,他踹了男人一腳。
日上三竿還賴床,羞不羞。
楚辭轉了個身,對少年的輕踹無動於衷,依舊睡得死沉。
佐助一臉黑線,而後爬起來穿上衣服出門去。
反攻成功的日子還很遙遠,他要多加努力,勤奮修煉,方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去閉關之路的途中,佐助遇到了楚辭正房,呸呸,是四眼狐狸君。
見藥師兜神情莫辨地看著他,他回了個淡定的眼神。
“……”
神馬意思?
挑釁他還是炫耀!
從來不把事情往好處想的藥師兜頓下腳步,心思難明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冰山少年。
眼下發青眼角微紅隱含春意……
騷年,你被大人蹂躪了一夜吧。
陪同大人奮戰了一夜還能爬起來,騷年你的精力不錯喲。
想到自家大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