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夫人。”
顧少棠白了朱欽一眼,“皇上拿走的是一包迷魂散。”
這話一出口朱欽那眼睛就睜得更大了,“迷魂散?那不是用來把人迷暈的藥嗎?皇上要這個幹嗎?他以為把自己迷暈就可以不用參加婚禮了麼?”
顧少棠閉了閉眼眼睛,“算了,跟你說沒啥用。”
朱欽忙道,“別介,說唄……哎?難道其實皇上想要迷暈的人其實不是自己,而是張皇后?”
顧少棠很是欣慰地對朱欽大力拍肩,“小夥子,你終於開竅了。看樣子皇上是不太想跟這個張皇后有什麼夫妻之實啊。”
而宮中,現在已經是深夜,大臣們都散地差不多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因為身體的原因早早回去休息了。朱佑樘拿著對著小樂子勾了勾手指頭,小樂子會意,走了過來。朱佑樘看了眼四周,以最快的速度將藥包放到小樂子手裡,“下到寢宮的交杯酒裡,不要問為什麼,否則朕要你的腦袋。”
小樂子愣了愣,隨後答道,“是。”就要轉身去辦。
“等等。”
小樂子又小碎步跑回來。朱佑樘輕聲說了一句,“把雨督主給朕請到御書房,朕一會兒就去見他。”
“是,奴才這就去辦。”
40
40、洞房花燭夜 。。。
朱佑樘回到寢宮的時候張園園已經端坐在寢宮的床上了。那塊紅紗布早就被取了下來;因此朱佑樘看見的就是張園園那一張笑盈盈的臉蛋。
張園園見朱佑樘回來了;迎了上去;“沒想到上輩子咱們沒在同一所大學;這輩子卻還是成了夫妻。”
“是啊,真喜劇化。”朱佑樘笑著附和。
這時候;宮女送來了交杯酒。朱佑樘不著聲色地看了下那酒盞,隨後讓宮女退下;示意倒酒什麼的自己來就好。
張園園在一邊看著朱佑樘取杯子,倒酒,動作很是嫻熟儒雅;便笑了,“你變化很大,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記得上輩子的你才不會有這樣的一面,就是個什麼都不懂還自以為是的少年。”
朱佑樘呵呵一笑,“不是說笑的,咱們現在算算都不一大把年紀了,要奔四了吧。”這酒盞果然是有暗格的,朱佑樘心底裡誇了一下小樂子挺靈氣,隨後冷靜地給自己和張園園都倒了一杯酒。
張園園接過朱佑樘手裡的交杯酒,笑笑,喝之前還問了一下朱佑樘是不是初夜。
朱佑樘笑了笑沒說話,只是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
既然如此,張園園也就不多說了,她也不是小女孩子了,不會相信什麼為了真愛守身如玉的,心說朱佑樘這樣的反應,一定不是初夜。
也難怪,誰讓他是皇帝呢。
等到張園園倒在朱佑樘懷裡的時候,朱佑樘才暗暗鬆了口氣,將張園園抱起來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自己的就換了身衣服去了御書房。並且一路上儘量不讓人看見。
當然,他也不會忘記把張園園的衣服都給脫了個光光,還忍痛在手指上割了個傷口流了點血在被子上。
御書房裡,雨化田沒有電燈,接著月色靠在窗前看著御書房外的小湖。
朱佑樘到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令人感覺有些淡淡傷感的畫面。
雨化田聽到聲響,回頭看見朱佑樘,開口就問,“這麼晚了,皇上找我來有何事?還是早些交代掉好,皇后娘娘還在後宮等著呢。”
“不去了。”朱佑樘伸手脫掉了披風掛在一旁,“今晚朕就睡這兒,你陪我。”
雨化田不解,微微皺眉,“今夜可是皇上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夜。難道皇上這麼快就圓房了?”說到這兒,雨化田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朱佑樘今天有點兒累,不想跟雨化田廢話,就嚇唬他,“洞房花燭夜,這不就是嗎?只不過朕今晚換了個人。”說著,一把把雨化田拉過來將他圈在了一個牆角。“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很想你。”
“這算是陛下的?”雨化田帶著疑問看著朱佑樘,“惡作劇?”
“你怎麼想都好,反正我今晚就是不想回寢宮,那丫頭已經睡死了。就算要洞房花燭夜,也只有跟雨督主你了。”
雨化田推開朱佑樘一點點,“皇上開玩笑吧?”
朱佑樘一聽,挑挑眉,又貼近一點,下、身跟雨化田的有了接觸。雨化田頓時就感覺到有一個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腰腹部。
就算是雨督主,這時候也不免有些臉紅。
朱佑樘見了雨化田那略顯尷尬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