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起來,得瑟的快飛了:“喂?打的挺及時啊。”
那邊兒嘿嘿的樂:“那你看,咱瞭解你那還不跟農夫瞭解大糞似的?就知道你這會兒需要你老公。”
“擦,你特麼才大糞呢!說正事兒!一共仨地方能選的,爬山,海邊兒,漂流,你說怎麼決定?”
李赫宰一聽,當機立斷:“就海邊兒了,安全,還不累,行吧?”
“內個……但是漂流還能打水仗,還能比賽,挺爽的,爬山要是有日出也挺好啊,海邊兒景兒好,還能游泳……嘶……都不錯啊……”
李東海剛想再糾結糾結,就讓那邊兒一嗓子給堵回去了。李赫宰衝著話筒就噴:“李東海,你丫少跟我繞花花腸子,知道你懶,上山你半道兒就得栽那不動彈,還有就你那個水性,特麼在泳池裡撲騰兩下還能看,還想漂流?哪天特麼給你小丫的飄沒嘍看你上哪得瑟去!有意見都給我憋回去,就海邊兒了,沒說的!”
丫個牲口!剛還讓我決定呢!這會兒特麼又都你說了算了!
李東海那個憋屈啊,然後又心裡滿滿的全是安心。他什麼都能幫自個考慮到了,他了解自個比他李東海自己還甚,他關心自個都成了本能,他的霸道辣厲能瞬間根治自個的各種糾結搖擺不定。
李赫宰,我真的離不開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
李東海看看窗外邊兒發新芽的樹,笑的可甜。空氣裡全是甜美的滋味兒,我們正是最無憂無慮輕狂幸福著的年紀。
李東海這麼以為。
一個星期以後就是學校集體出遊的日子,可這兩天說卻來了寒流,西伯利亞還是哪來的冷空氣又把北方吹個慘。明明前兩天還單衣上陣,這一天就突然下上雪了。一夜大雪,不過估計也是今年最後一場了。
第二天一早,李東海非要跟著李赫宰一塊兒下樓去早市,迷迷糊糊的拽著李赫宰,李赫宰沒招,領著他一塊兒去了。
“你說你困的這個死樣兒你非跟我下來幹嘛?”李赫宰皺著眉把李東海身上的大衣卷緊,看看灰暗的天:“嘖,天兒這麼冷,你趕緊回去吧。”
李東海扁扁嘴,揉眼睛哼唧說:“昂?……不回,一起去有意思,你自個得多孤單呢。”
李赫宰翹著嘴角樂了:“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哪?”說著把李東海的小爪子攥緊,領著他往市場走。
李東海迷糊的看看天:“估計這是今年最後一場雪了。”然後眼睛突然一亮,拽拽李赫宰眯著眼睛笑:“哎?反正今兒沒課,下午咱倆下樓堆個雪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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