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手都生了。”雖說在義大利也能買到材料,但做起來總覺得不太地道,或許是因為裡面沒有家鄉的味道吧。
“有什麼關係,我喜歡就夠了。”
一口吞掉第一個成品,山本眯起眼,腮幫子被食物塞得鼓起來,“唔,我覺得很好吃啊,以後阿綱就做給我吃吧。”
抹掉山本唇角沾的飯粒,綱吉失笑,“不是一直在做嗎?”恐怕只有彭格列的首領是被守護者們當廚子用的吧。想了想,綱吉轉身繼續處理食材,雖然手藝比不上山本,動作卻也熟練,不一會就端了一大盤子成品,“來來來,我們一起吃吧,阿武你也沒吃午餐對不對,剛才你就看著我吃,肯定餓了吧!就你剛才吃的那一小口怎麼夠?!”
老媽子似的唸叨,綱吉看到桌角的兩瓶清酒,開啟蓋子嗅了嗅,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看了山本一眼,他有些可惜地調笑,“阿武你現在未成年,只能看我喝了呢。”
“喂,阿綱你這樣很惡劣啊。”跟著綱吉走到桌邊坐下,山本抱怨,“我可是成年人來著。”
“可你現在的樣子很沒有說服力啊,阿武。”
笑容中含著兩分得意,綱吉用手揉了揉山本的腦袋,誰叫他家雨守一貫扮豬吃老虎呢?有意無意地,他總是被對方爽朗的笑容迷惑,雖然不至於吃虧,卻也簽了不少喪權辱國條約。而像這樣用對待小孩子似的方式對待自家雨守,對他來說很新奇。
啊,當然。簽訂最多條約的,還是他家老師。
眼神一閃,山本趁綱吉不注意,雙手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此時他們一坐一站,身高的差距像不曾存在,幾縷蜜色長髮垂到青年胸前,在少年指尖纏繞,竟是奇異地和諧。
“……咦……”
抓住山本的手,綱吉忽然瞪大了眼睛,“阿武你……恢復了?!”他想到Reborn說的“不和諧”的事,若有所思,接吻就算不和諧的事?或者說,這個不和諧是相對而言的,是說對阿武來說……摸了摸唇瓣,綱吉的心情有些微妙。
看了眼恢復正常大小的手掌,山本的驚訝轉瞬而逝,隨即滿不在乎道,“嘛,這樣我就能喝了吧,阿綱。”
“能喝是能喝。”
無奈扶額,綱吉拍了拍山本的肩,“但在喝酒之前,阿武你需不需要去換身衣服?”少年和成年人的體型是不一樣的,阿武完全沒發現嗎,他剛才穿的衣服已經被撐破了。
“額……”
等換好衣服回來,山本發現他與綱吉的兩人世界被打破了,一隻“貓”正盤踞在綱吉頭上,向他耀武揚威。雖然變成這樣子,但山本還是認出這是初代的雲守阿諾德,他的情敵之一。
這傢伙不是不出來的嗎?
心中咬牙,山本把外套還給綱吉,不動聲色地坐回綱吉身邊。
“首席?”
綱吉試著將阿諾德從自己腦袋上抱下來,除了自家老師,他沒想過有人會爬到自己頭上去……唔,除了Reborn還有云豆小次郎列恩瓜?記得那次瓜把兩隻爪子扒到他頭上時被隼人看到,隼人真的直接跪地請罪了啊。
為什麼呢,他明明一點都不生氣。
疑惑著,綱吉微微低頭,“首席,下來好不好?”他不敢叫山本幫忙,雖然阿諾德變成了這幅樣子,但殺傷力可半點沒少。
“不……”再次嚥下尾音,阿諾德緊緊抓住綱吉的長髮。
“可為什麼……”
倒是山本笑眯眯地道,“沒關係啦阿綱,如果他喜歡的話,就這樣也沒什麼。”眨了眨眼睛,他在綱吉哀怨地看過來時,解釋道,“我以為你習慣了小鬼待在你頭上呢。”
被阿諾德冷漠的眼神掃過,山本笑得更歡了。
不想被看到,就不要出來搗亂嘛。可既然被搗亂了,不報復回去他就不叫山本武!
“這種事怎麼可能習慣……”
綱吉只是哭笑不得,他沒發現兩人間的暗潮洶湧,不過也放棄了讓阿諾德從他頭上下來的想法。哪怕一貫以冷靜理智的一面示人,偶爾做出任性的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畢竟,那可是所有屬性中最任性的雲呢。
見綱吉不再伸手,阿諾德滿意地趴下來,像貓似的蜷縮起身體,眯起眼睛打瞌睡。反正有他在,有些事就絕不會發生,那他睡覺走神與否根本無所謂了。或許是因為貓的生物鐘,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長長的尾巴順勢垂到綱吉肩上,不是輕輕搖晃。
“首席……”
嘆了口氣,綱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