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卻感覺和方才不一樣了。
L那死宅問我看到了什麼。我就說不就是那些東西?沒看到什麼特別的,和平時一樣。然後L問阿月。阿月沉默了一會,緩緩道:我只看到……我下了催眠。
我也一樣。L說。
那麼,為什麼L懷疑的是奴諾姐弟倆,而非阿月呢?我低頭思索著,不,或許是L吧三個人都懷疑上了。無論總是出現的很巧合的奴諾姐弟倆,還是出現在地址的主人中唯一會催眠的阿月,都很值得懷疑呢。所以阿月才會沉默的吧。但這樣的話,L為什麼還要告訴阿月呢?
不會是毫無目的的。
那你是想要我告訴你怎麼不收催眠的影響嗎?阿月看著‘L’,說,我似乎不能不說呢。聲音也有些冷淡。畢竟這樣子幾乎算是被威脅了。被L威脅了呢。
——被朋友。
是的。死宅L無比直接地說,如果阿月不說的話,那就算作包庇了呢。
上一次,阿月似乎捂著我的耳朵才讓我倖免於難的。我於是說:捂著眼睛和耳朵不行的啊。
那樣的話,似乎只有自殘了。達到了一定程度的疼痛,可以讓人不受催眠的影響。並且不能看對方的眼睛。
我下意識地捂住綁著繃帶的脖子,臉上有些發白,這傷好不容易才結痂了的。現在還疼得不是人能受的我也沒看見異樣,那所謂的‘一定程度’到底該有多麼可怕?
阿月見了他的動作,淡淡地解釋不用弄出這麼大的傷口,只要把繡花針從指尖j□j去就夠了。最好也不要看對方的眼睛。
什麼叫做‘就夠了’?我默默地盯著他想,十指連心你知道不啊!不過鑑於吐槽和目前的角色不符,我也只是問:那麼,為什麼前天我沒有突破催眠呢?那時我受到的疼痛可比這可怕多了呢。
那時候你是學過多,頭暈,防守薄弱,比平時還好催眠呢。
所以……不僅要疼痛,還要面對疼痛仍能清醒的頭腦嗎?
一向是L下令我執行,但這次我堅決地和L說,如果你自殘的話,我就把這屋裡的監控都拆了,然後我還要去你那邊檢查,如果你的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