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怪不得要說名字,讓死也死個明白嗎?果然是女人是毒藥啊,前刻她能對你笑,後一刻便是殺了你,你都不知道。
再見少羽
白魚醒來,不用懷疑的被扔在地上,不僅脖子痛,身上也痛,想必是被扛回來直接扔在地上的!一個冷麵的小哥和一個美麗的女人,暗自發誓下次見到那個叫雪女的一定回敬她!居然利用了他對她美的痴迷。
‘醒了。你叫什麼名字!在衛莊的流沙裡身居何職?
聽雪女說一擊就暈了過去,完全沒有防備的被捉到,這種人在流沙難道是謀士?看上去倒不像是奸詐之徒。是秦國的刺客?和之前那些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此人留不得,問完話必須除去,恐有大患。
‘我的梨呢!’
班大師的臉明顯抽搐了一下!
這個混小子,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問梨!小高、雪女是不是花了眼抓錯了人。
白魚很費勁得坐起身來,居然綁著我,我要是個高手哪能那麼容易被抓到,他們想從我這裡知道流沙的內幕,之前赤練像看賊一樣盯著一舉一動,結果在流沙混日子的這段時間並不清楚流沙到底是什麼。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他們,不說也許不會死,說了鐵定死。他們綁我說明畏懼我會反抗,看來咋他們一下,他們必有所顧忌。指望不上衛莊,他老人家包括他手下都巴不得沒我這人,白鳳凰快來救我啊,我從沒有比現在更想你,再晚一步以後就不給你眼睛看了。
白魚內心很焦急甚至有些恐懼,但仍壯著膽子看向站在他前方的幾人。
‘和這小子廢話什麼?不肯說一刀宰了就是。咱們太怕他們不成!’
大鐵錘最不屑於廢話。躍躍欲試的就想上前,被雪女和高漸離攔了下來,要是想宰了就不把他帶回來了。
白魚看著大鐵錘龐大的身形和他手上那柄帶有鏈條的巨型鐵錘,隱隱不安,這一下砸過來不死都難。
‘你們都是墨家的人?弄你們幾個梨子吃,這麼小氣。不給就說不給,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班大師的臉再次抽搐。盜拓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雪女,你從哪裡撿回來的寶,跟天明有的一拼!’
班大師撇了一眼盜蹠,後者止住了笑。
‘偷梨的,墨家的規矩,偷竊可是要砍手,你是哪隻手偷的,就要砍哪隻手!’
雪女笑著走上前,對付這種人,正常的詢問可是問不出什麼。
妖女,這個妖女還在,剛才都沒注意到。最毒婦人心真的沒錯啊!我這輩子都要離女人遠遠的!屈如意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他醒來的時候明明不熱,吹過的山風還有些涼意,可是現在他已全身都開始發汗。
‘你看你,汗都出來了,姐姐給你擦擦。’
話落,雪女抬起手。白魚瞪大了眼睛看著雪女的玉手。
‘停停停,我說我說,你離我遠遠的,別人來問、別人來問我就說。’
說完恨恨的瞪著雪女。這個妖女,下手太狠,被她碰一下不死也給痛死。
雪女笑著收回手,一搖一搖的走了幾步,站在離他相較遠的地方。其實剛才真的是想給他擦汗,卻沒想到怕成這樣。愛逞強的膽小鬼,剛才一副玩笑的說詞,他那點小心計倒像是過家家一樣露骨,衛莊留這種人在身邊來做什麼?
‘我是楚國人,叫白魚,只不過是流沙裡的下人,衛莊一共帶領了大概給有個兩三千人吧。具體我不知道,不清楚他們的編制和進攻時間,他們似乎還在等人,也似乎在等命令,反正抓我之前衛莊下令停止前進了,今晚大概不會攻過來。’
白魚真是怕了雪女,決定虛虛實實的先說一番,糊弄過去再說。
幾個頭領都各自琢磨屈如意的這些話。
高漸離之前的確聽到隱蝠叫他白魚。名字沒錯,是楚人嗎?一會兒是不是該讓項少羽他們來認認?
‘楚人為何混在流沙裡,衛莊好像前陣子剛剛攻打過楚國的項府!’
徐夫子有些懷疑他說的時候都是真的。
‘是啊,我還幫項少羽項少爺拖延了時間,要不也不會被衛莊抓了當下人。’
雖然是胡說了為何幫衛莊做事,但他們又不可能找項少羽衛莊過來對質,說了也沒人知道。
‘哦,是這樣,小蹠麻煩你去請少羽過去認認看。’
真是自己人的話,就給以禮相待,眼下要團結一氣對抗嬴政,不用得罪兵家項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