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麼時候打的過我再說吧!’再次異口同聲讓白魚眼皮猛跳,一個項少羽不夠,又加個荊天明,以後真是沒好日子了。
而就在他們一路人有說有笑逃難的時候,白鳳坐在高高的樹上,俯視著馬車的經過。
弟,你是不是更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起。
仰望天空,風起、葉動、鳥鳴。
弟,不會讓你逃開我的身邊的。永遠不會。
人影一閃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聲聲的鳴叫聲。
高漸離抬頭看向樹梢。
‘怎麼了?’雪女順著高漸離的目光看了過去。
‘沒什麼,看來是我多疑了。’剛剛,應該有人在那裡?是誰?我們被監視了嗎?還是沒有甩開秦國的追兵?那個白魚雖然不會什麼武功,但是帶著他始終是個隱患。可項少羽又十分維護他,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殺了滅口。或者,再等等看,也許可以找到更重要的線索。
項鳳爆發
白魚擦乾了自己的眼淚,穩穩了情緒,揉了揉自己腫起來的臉從暗同裡走了出來,街上的人依然你來我往的走著,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
白魚念著屈得水的話,開始在城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閒逛著。買了串糖葫蘆吃了一半,發現了似乎有人在跟著他。
是錯覺嘛?居然被人被盯上了。
有兩個人,或者更多。
交手的話,贏的可能性不大。
是秦兵?
不大可能,我又不是被通緝的物件。
是小偷?
我這身打扮也不像是有錢人?這普通的藍布,看了就知道是下人的衣服。要是穿著在流沙的那身衣服被認定是有錢公子還情有可原。這些傢伙,怎麼這麼不開眼。現在想想還是在白鳳身邊過得比較滋潤,吃香的喝辣的什麼也不用幹還有人服侍著。
回客棧?
不行,萬一是盯梢的墨家的人就危險了,他們死活雖然與我無關,但是一出了事情鐵定又認為是我通風報信先拿我開刀。
去小聖賢莊。
在儒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