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同意,”瓦沙克猶豫了一下,說:“我可以帶她走,但是要快。”
“不用了。”始終一言不發的薩拉查斷然拒絕,“我們自己可以解決。”
轉身,黑袍捲起了翻飛的曲線,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除了戈德里克。
金毛獅子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薩爾和同伴們都想知道,性命垂危的赫爾加究竟該如何治療。
作者有話要說:“母”子小劇場:
薩爾:嗚嗚嗚嗚嗚嗚。
戈德里克:你怎麼了,薩爾?
薩爾:戈德里克媽媽,我很傷感。
戈德里克:傷感什麼?
薩爾:我沒有吃過母乳。
戈德里克:哦,我可憐的孩子,差點忘記了你母親早逝。
薩爾:所以,補償一下我幼年的損失吧,戈德里克媽媽?
戈德里克:抱歉,這個我無能為力… …|||
薩爾:你也不是叫媽媽嗎?我以為媽媽就有這個功能。
戈德里克:梅林的臭襪子!
三更完畢,今天分量很足吧?哦呵呵,撒花吧~
正文 本少爺醬油了
格蘭芬多塔八樓,燈火輝煌。
紅色法蘭絨窗幔前佇立著一個挺拔的男子,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俊顏上烏雲密佈。
戈德里克望著他清俊的背影,嘆息聲幾不可覺:“薩拉查,你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對赫爾加的看法?她不是那種懦弱的人。百般的折磨也沒能撬開她的嘴,她是個硬氣的姑娘,也是學校的驕傲。”
黑髮男人依舊不吭聲,他打量著牆角的雄獅雕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
戈德里克搖搖頭,又走上前幾步,不依不饒道:“難道說你打算見死不救嗎?”
本打算觸控雕像的手停在半空,薩拉查猛然轉過身,冷笑:“你真是很擔心她。不過可惜,掛墜盒在殘忍的黑巫師手中,不是慈悲的白巫師。”
“薩拉查,我不是這個意思。”戈德里克急忙辯解後又罵了一句,“你這該死的傢伙,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戈德里克,我還在猶豫。”眉頭擰緊,黑髮男人的語氣仍是不緊不慢。
“猶豫?”戈德里克幾乎不敢相信他的遲疑,獅祖有些激動,“作為與我們相伴了多年的夥伴,你怎麼會有猶豫?”
眼梢有一抹蕭索,薩拉查的咽喉有點乾澀,他的聲音變得低啞:“掛墜盒是震懾魔力、固定靈魂的至寶。但是它一次只能作用於一個物件,假如重新開啟,原本固定的靈魂就會消散。”
戈德里克並沒有理解話中深意,他現在只擔心躺在醫療翼的女子,會隨時撒手人寰:“那又如何?薩拉查,你以往再怎麼不喜歡赫爾加我不管,但現在事關人命,你不能如此冷漠。”
“不是隻有她的命才是命。”薩拉查陰沉著臉,深瞳中有血光流轉,戈德里克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徵兆。
詭異的沉默在兩人之間無聲蔓延,與其說是因為薩拉查的無情,不如說是戈德里克覺得失望。
他與薩拉查相識將近二十餘年,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他的個性。
誠然,在外人的眼中,薩拉查陰鬱、冷酷、崇尚血統與力量,可唯有他明白,正因為曾經的弱小和無助,他們才會共同渴望強大。
可是,他也知道,薩拉查是典型的外冷內熱,擁有一腔的熱血。
還記得建校以前,麻瓜教會覬覦死亡三聖器,與某個家族勾結,整個佩弗利爾家族遭受滅頂之災。薩拉查聞訊,一怒之下奔襲千里,親手摘下麻瓜教皇的頭顱,只因為當年結伴旅行最困難時,佩弗利爾曾收容和接濟過他們。
因此,魔法界盛傳他們是佩弗利爾家的後代。其實是那場屠戮後,他們的後人將三聖器分別贈予了他、薩拉查和遠親波特家族。
這樣的血性男兒,不該是此刻公私不分的人,他是自己一生堅信的生命之光啊。
“校長,父親,”敲門聲此起彼伏,薩爾在門外急切道:“拉文克勞院長請你們快點去醫療翼,赫爾加院長那裡有情況!”
兩個人同時抬起頭,交換著目光過後,一起幻影移形。
夜晚的醫療翼有著地窖的陰冷,儘管細心的羅伊娜已經加上了溫暖咒,門開啟時溜進的寒風仍能激起面板的一陣戰慄。
“你們來了。”羅伊娜轉眼看著昏迷不醒的好友,憂鬱道,“她好像不行了。”
戈德里克一愣,馬上走到床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