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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哼哼,現在還不到五爺‘活’過來的時間!”

展昭聞言皺眉,他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為什麼?你還是擔心皇上那裡?”

“不止。”白玉堂笑著,眼中卻沒滲入半點笑意:“貓兒,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其實那次去襄陽的時候,我在三探沖霄之前曾經夜探過襄陽王府。”

他說著,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無月的夜晚,亭臺樓閣滿布的王府,嚴密的侍衛,還有——自己無意之中撞破的那件事。

“那天我去了想要那個王府,原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沖霄樓的機關佈陣圖。當時我正在書房裡翻找,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聲傳來,就翻身躲在橫樑上,打算等對方離開後再走。但是我沒想到,卻是因為如此讓五爺聽到了一段話,也是因為這段話,我才知道後來的那些秘辛,也才有了後來那些事。

“趙禎知道的實際上並不多,我所知曉得多半還是因為那晚那三個人的談話——他們在圖謀的事情,巧的很,正是襄陽王與西夏勾結造趙小皇帝的反的細節,以及造反成功後襄陽王勾結西夏人的一些打算。他們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讓我這個黃雀撿了便宜!”

“三個人?”展昭聞言挑眉:“襄陽王——還有誰?”

白玉堂半轉過身,如玉的面龐在燈火照耀下忽明忽暗:“襄陽王,一個什麼西夏特使,還有一個五爺卻因為沒見到長相而不確定。因為當時身處在橫樑上,為了不讓對方察覺,我一直沒輕舉妄動,所以只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但是,”他頓了一頓,看著展昭一字一句地說:“襄陽王叫他:‘趙琦侄兒’。”

“趙琦?”展昭重複了一遍,隱約想起——“襄陽王的侄兒必然是皇室宗親,趙琦——莫非是寇準王趙琦?”

“對,沒意外的話正是那個趙琦。”白玉堂點頭,隨即又笑,“說起來你不好奇當初為什麼五爺一直對那個韓琦有些隔閡麼?透過這個名字,你能不能想起什麼來?”

展昭聞言一驚:“趙琦……韓琦……他們是一個人?!”

“八成是!”白玉堂冷笑,“當初五爺雖然因為在橫樑上看不到那個人的長相,但是他的聲音可聽得清楚明白。趙琦和韓琦的聲音根本就是相同的,因此我才會從一開始就懷疑那傢伙。”

展昭皺眉道:“照你這麼說,韓琦應該就是趙琦錯不了了。不過寇準王一直都是有名的甩手王爺,平時連進京都難去一趟,他出現在襄陽王府做什麼?”此時他心中隱隱已經有所想法,然而畢竟事關重大,讓他根本不能妄下定論。

白玉堂踱步走了幾下,回到桌邊:“做什麼?自然是商量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若五爺沒猜錯,所謂的襄陽王謀反,這個趙琦也摻了一腳!說不準,襄陽王死後,他就是現在與西夏人勾結的主謀了!”

“你是說——另一個襄陽王?!”展昭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他。

“另一個襄陽王?這說法倒是準!”白玉堂微笑,眼中更冷,“不管怎麼說,這個趙琦,定然就是這些事情背後的一大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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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然而宗傅陽身上的傷口畢竟太嚴重,僅憑草率的包紮根本不行,拖得時間長了只怕還有性命危險。無奈之下太公玄居只能帶著宗傅陽冒險潛入兗州城,想要找個大夫先替宗傅陽治療。

宗傅陽頹然道:“我們現在做了階下囚,還能怎麼辦?展大哥他們又不知道我們的下落,就算有心相救也不知道到哪裡尋找我們吧!”

“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們會聽麼?啊?你這孩子!——唉,有時間說這些還不如好好養身子,等你好些了,咱們再說其他 !”

白玉堂聞言直接給他了個白眼:“你當白爺我是什麼人?有那麼不知輕重麼?!”

展昭聞言嘆口氣:“我有時候到更寧願你還若以往那般率性衝動,至少活得瀟灑。”

………………

第二十章:

:身陷囹圄無論是多麼繁華的城市,都會有明顯的貧富不均的現象,這一點城池市鎮的邊角地區體現的尤其明顯。富有的人家亭臺樓閣,高牆深築,琉璃碧瓦,雕磚彩簷。窮苦的人家則食不果腹,睡則稻草,茅屋漏雨,破帽遮顏。而這一點在兗州城內也不能倖免。

兗州城的東北角有條街叫做東華街,左面是熱鬧非凡,瓊樓玉宇,右面則是破屋爛瓦,不成樣子。一街之隔,貧富差距頓現。

而就在這些破破爛爛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