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他神態判斷,多半是“金錢”的作用了。
對此兩人倒是樂得清閒,權當不知對方行為,打算看看蕭振翼究竟打了什麼算盤。
而且此時此刻,還有一事讓他們憂心:宗傅陽與太公玄居依舊沒有訊息。
這樣下去於己無益,兩人幾乎確定宗傅陽那邊出了問題。如今雖說敵暗我也暗,相持下去輸的絕對是自己這一方。所以他們每日白天帶上蕭振翼前去城中尋找線索,夜晚則悄悄探尋天成鏢局內部。
為了以防萬一,這兩日他們一直不曾再去那密道。連著兩晚確定蕭振翼沒有異動後,這天夜裡二人再度到了天成鏢局院外,用先前的手法開了那密道入口。
這個密道是建在圍牆上的,開口後通道直通向下,兩人仗著目力敏銳,能看見兩米左右的高度下有塊平臺,向內一階一階成坡度延伸向下。展昭湊到階梯口瞧了瞧,感覺清風撲面,道:“有風,這密道是通氣的。”
白玉堂見狀,運力於指,彈出幾顆飛蝗石,側耳聽了一陣,沒有什麼異動,看樣子洞口未設機關。他與展昭對視一眼,道:“下去看看!”
說著當先一步向下躍去。展昭也不遲疑,跟在他身後跳下。
才一落地,就聽見一陣摩擦聲響,周圍光線跟著一暗——那入口竟自動合上了。兩人也不急,點燃早已備好的火把,四處摸索一陣,找到了一個把手一般的機關。
白玉堂看了看那把手,又蹲下身瞧瞧四周佈置,笑道:“原來如此,這機關是設定成一旦有一定重量落入後就會自動關閉,倒省了一番手腳。”
展昭於機關一道所知不多,聞言問道,“那麼如何出去?”
“這裡。”白玉堂指指自己剛才發現的那處把手,做了個向下的動作。展昭依樣去扯動,向下一用力,就見到入口再度開啟了。他又向著反方向一扳,軋軋聲響後四周再度黑暗。
“倒是精巧。”展昭讚了一聲,忽然想起一事——他側頭瞥了一眼白玉堂,似笑非笑道,“而且有些似曾相識。”
白玉堂同時也想起當初那個通天窟困死貓的典故,失笑之餘挑眉低聲:“五爺倒是想將貓關一輩子,無奈貓爪子太利,自己扒了洞口跑出來,遺憾啊遺憾……”
展昭橫了他一眼,自己先笑出聲:“就你那機關,莫說是關一輩子,不出三日展某就能破了去!”
“是!知道你貓大人能耐!”白玉堂說著一手搭在他肩膀,作勢一握,“不過現在五爺還是逮著你這隻黑貓了,這回想跑可不容易!”
展昭一側肩膀震掉身上的老鼠爪子:“誰抓到誰還不一定呢!莫要鬧了,正事要緊!”說著舉高火把,當先一步順著臺階向下而行。
這階梯下的路口還算寬敞,約能容下四五人並肩而行。洞壁入手光滑,質地堅硬,應是青石所砌。腳下的路很是平整,只是在石與石的縫隙間有些青苔,看起來並不常有人走。
兩人一前一後摸索著前進,謹慎的觀察四周環境。這密道不算短,還需來回拐彎,不知道究竟通向哪裡,周圍還有些小卻危險的機關。
這些自然難不倒擅長機關之術的白玉堂,路上遇見那些能避則避,避不過的也只是幾下功夫便盡數破壞了。
看到這裡的地形複雜,為防止迷路,展昭邊走邊記下兩人走過的路程。這一記心中卻有些異樣,總覺得走過的路線有些似曾相識。
等來到一個岔路口前,展昭忍不住道:“玉堂,向左!”
“左?”白玉堂雖不知展昭為何這麼說,還是依言拐彎,眼前豁然開朗,又是一條暗道。
“你怎麼知道?”他忍不住回頭詢問,卻見展昭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態。
“這裡——這裡是黃絹上所繪之地!”說著,展昭從懷中摸出那張黃絹,將火把遞給白玉堂,就著光亮將黃絹攤開低頭檢視。白玉堂也湊過去,看了幾眼,道:“不錯,和之前的路線彷彿,看樣子這黃絹所指的就是這裡了!”
為防萬一,展昭謹慎的又對比了一番:“沒錯了,按照路線以及上面的標註來看,正是這裡。”
白玉堂聞言眉一挑:“照這麼說,鳳紋簪裡的秘密就在這裡了!”他伸手指指黃絹上被展昭的血染出的那個標記,語氣中難掩興奮,“走!我倒要看看,這裡究竟藏了些什麼!”
……
“這條密道,似乎是來過……”
看著入口自動合上,蕭振翼拿出火摺子點燃,望著四周的環境若有所思。
他之前見到展昭和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