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瞧著小祭,笑道:“可不是,在火之國,我就挺想回來。我可不是自願留在那裡的。是被人扣在那裡的。”
“說起來,齊藤大人當初為什麼要離開?”
“為什麼要離開啊……其實是這樣。”
女人說到這裡,回身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嘆道:“我打聽到了重光的訊息,說他在火之國,我就跑去了。火之國的一個村落髮生了瘟疫,結果新來的我就被人說是巫蠱,逮了起來。後來我用醫術治療了當地的瘟疫,這就出了名了。日向寧次那傢伙派了人來找我,非留我在那裡,我就只好留著了,你都不曉得我多想離開。”
“原來如此。……對了,如果說齊藤大人被留在火之國是前一陣子的事情的話,那麼,鳴人君被軟禁在火之國的時候,齊藤大人也在麼?”
“啊,是在的……我當時很想救他,可惜我算個什麼東西,不讓我進去。我也打不過那些護衛。你知道的,祭,日向一族的人都是怪物,雖然不說多厲害,死脾氣,特忠心,就算折了他們一條腿,為了保護自己的主子也會爬著上來撕咬我。我後來想想,本來打算先讓自己安全下來再聯絡風之國救人的,結果沒想,宇智波家的小子先來了。”
“原來如此。”
話到這裡,小祭不再多說,只是替著齊藤良子打掃房間,而這個時候,昨天晚上的那些對話又在齊藤良子的腦海裡迴盪起來。她走到門邊,朝著遠方的我愛羅的房間瞧了半晌後,道:“今天一大早的,我就看見宇智波家的二小子帶著鳴人小鬼頭走了。怎麼了?平時不是他大哥帶他去麼?”
“是啊。自從鳴人君醒來了以後,鼬先生和佐助君都高興地了不得。他醒來以後為了讓他康復,天天挑了時間帶著他按照齊藤大人的吩咐去鍛鍊身體,做康復訓練,前幾天都是鼬先生,今天早上的時候,鼬先生被老師叫去商量事情,所以就換成了佐助君。”
“原來如此。”
齊藤良子這麼想著點點頭,之後又走了回房間。
【把他和軍事要密一起帶回來。十天後,大軍就到門口了。】
這樣的話語在她腦海裡徘徊,她想著鳴人這兩天氣色看著好了很多,再瞧了瞧自己腰包裡那口哨,眼裡露出微妙的神色來。
***
“聽說你要和他結婚?”
陽光很大,天空很藍,好不容易越過一片荒蕪的不毛之地,黑髮少年揹著金髮少年來到了樹木林裡,從樹木間高高低低地穿越過,黑髮少年看著前方,卻突然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讓金髮人一下呆愣在那裡。
“啊?”
“我說……聽說你要和他結婚。是真的麼?”
風急速地吹過金髮少年的額髮,他趴在黑髮少年的背上,遲疑了幾秒後,道:“恩。”
這個回答顯然讓揹著他的人的心理有了一絲衝擊。他的行動越發快了起來。又過了幾分鐘後,他道:“鳴人,不能改麼?”
聽見這個,鳴人一怔,他側頭去瞧佐助的臉,他卻微微地側開,不讓他看,鳴人於是稍稍地又收回視線,眼裡遲疑了幾秒,低聲道:“已經訂好了……10月10號。到時候如果在風之國……就拜託我愛羅主持。如果回到了火之國,解救出了大家……那就更好,可以拜託綱手婆婆……”
“我沒問你這個。”
黑髮少年揹著鳴人,腳下又加快了速度,一個湖泊在他們眼角滑過,鳴人不自覺地低眼去看。
“和木葉的好像。”
“喜歡這裡麼?”
話落,佐助突然停了剛才的話頭,只是帶著鳴人落在湖邊,小心地扶抱下他,讓他倚靠著樹坐著。
“在這裡坐一會兒。”
佐助這麼說著,走向湖泊邊。鳴人倚靠著樹,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他剛才的話,陷入了一陣沉思中,而這個時候,在湖泊邊掬水洗了把臉的佐助,一邊掏出毛巾洗著,一邊道:“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這話說完,鳴人呆了幾秒:“啊?”
“我說,如果我說你不可以和他結婚呢?”
蟲鳴在四周交織著,隱約還有風來伴奏。森林的旋律奏出別樣的風情,更有少年此時忐忑的心。鳴人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
“你長了很多呢,佐助。……比以前帥了啊,哈哈。……要是放在大街上,我該認不出你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故意轉開話題,鳴人突然這樣道。而那從錯落的樹林裡落下的陽光照在佐助身上,的確襯托得他越發地英氣俊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