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寧次開始拽起鳴人的衣服,鳴人大聲道:“你幹什麼?!”
“既然你說自己是我的階下囚,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我就不再顧及你的感受!反正你連被丟到死牢去都不害怕,又害怕這個做什麼?這樣的結果你早就應該預見到了!我就先在這裡享‘‘用你的身體,然後把你丟到牢裡去,遂了你的心意吧!”
“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呵,那個宇智波鼬如果真心對你好,你就不會回到我這裡,鳴人,你太執迷不悟了!”
“混蛋,我才不管那麼多!!”
衣服被扯開,鳴人大聲地喊叫著,他囔著,喊著,踢打著對方,寧次也不和先前那樣捆著他,只是摟抱著他,拼命地吻他,鳴人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揪著他的手臂要推開他,對方卻馬上分開他的雙腿,然後一點潤滑都沒有的要侵入進來。鳴人感覺到這個動作,心裡氣怒驚恐,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但是這一巴掌卻沒有扇到寧次,寧次拽著他的手,下一秒狠狠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對方這一次完全沒有任何前戲的長驅直入是鳴人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因為那刺激太猛烈鳴人一仰面,痛苦地叫了起來,但是寧次依舊行動粗‘‘魯,幾乎沒有絲毫溫柔可言,他將這幾日丟失了鳴人的失望、痛苦、憤怒、絕望還有無盡的思念都完全釋放了出來,近乎瘋狂地索要著鳴人的身體,稍稍一推進後就用力地頂入,鳴人的喊聲也慢慢地變得讓人慘不忍聽。
“啊呃——!”
鳴人慘叫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他的雙腿被推到了胸前,雙手被對方抓住,對方就這樣扯著他的雙手配合著身下的動作侵‘‘佔著他,摧殘著他的身體。他用僅剩的意識企圖將蹂‘‘躪著他的人推開,卻動不了對方分毫。鳴人的身體因為激痛完全地繃緊,他的叫聲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悽慘。他看著自己身上野‘‘獸一般的人,幾乎想著自己會不會被他在這裡殺死,心裡恐懼起來。好容易空出了手他抓著他的頭髮仰面大聲叫著,痛苦不堪。
寧次看見卻沒有憐惜,他將被他剛才的行動折磨得幾乎面色蒼白的鳴人抱到了桌子上,推開桌上的東西將他壓倒下去,隨後繼續蠻橫而兇狠地對著他施‘‘暴,鳴人揪著寧次的頭髮,痛苦地大叫著,連哭泣都來不及。
這樣的折磨不可能不引起鳴人病情的發作,他慘叫一陣,神經受了刺激,漸漸地呼吸困難起來,寧次卻著了魔障,絲毫也沒有察覺到,他看著鳴人痛苦的表情,只以為是他依舊想著那個宇智波鼬,不但不憐惜反而越發對著他下了狠勁,鳴人又喊叫幾聲,聲音和氣息漸漸都弱了下去,手也漸漸鬆開,寧次卻只是低頭吻著他的身體,也不去理會。一直到後來,寧次發洩許久,終於將心裡的痛苦和憤怒都釋放完了後,他才稍稍地平息過來,才來看鳴人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鳴人已經鬆了手,面上慘白,沒有了出的氣,寧次看見,猛然意識到自己下手太狠,他的手摸到了鳴人臉邊,驚慌道
“鳴人?!”
***
真是沒想到,還有見面的機會,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聽說召自己去給一個病人看病,還在自己屋子裡頭看著照片發呆的女人只是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等問了要看的是誰後,她的眼裡稍稍地有了幾絲變化。
漩渦鳴人?
站起身,穿好衣服,她要求帶一頂蒙了紗的斗笠,這隨後才跟著人走了出自己的房間。
日向家不愧是日向家,任由她這樣愛遊山玩水的也覺得這裡景色是十分好的,簡直頂得上一座皇家園林,除了沒有山是遺憾,沒有那些可以隨意捕來吃的野鹿山羊是件不讓人痛快的事情,在這裡的院子中散步看風景,晚上去吃大餐倒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其實想想,這樣的想法大約是她的自我安慰。這個女人從來不喜歡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如今卻為了一件大事要留下來,所以她悶得厲害,只好安慰自己這裡景色比別處新鮮,這裡的東西白吃白用,自己是撿了大便宜,這才安頓下來。
她留在這裡的名號是日向宗主的御用醫生,她簡稱自己是御用2號,而她口中的御用1號是一個老頭子,聽說他年紀大,資歷深,所以尊稱他是首席。不過女人總是聽了想笑,因為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地搞笑。那樣老得有時候診斷都會打瞌睡得和一隻母雞一般的傢伙,真的能派上用場麼?再說了,她一直沒和別人說,她的年紀其實比那68的1號要大三歲。
“漩渦鳴人呢……”
她這麼嘀咕著,在一個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