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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也不能貿然使用其他招數,損傷你自己身體不說,勝率也不大,還要錯過機會。”

這些話他何曾不知道?但是此時已經遊街,之後就是成禮,最多也不過兩個小時,成禮後就是夫妻,木葉這裡先不說,日向寧次一定派人在外四處宣揚,那時候鳴人成了日向家的人,倒讓日向寧次佔了道義上的便宜,遮掩他軟禁奸?汙和迫害鳴人的罪行。再者如若鳴人恢復了記憶,知道這件事,也要受到傷害。最重要的是,那個是鳴人,是鼬心裡極愛的人,看見他要和其他男人成親,他又怎麼可能能夠鎮定下來?因此心裡反覆想著,幾乎不曾馬上動手,好在鬼鮫在身旁,時刻注意他的行動,阻止了他的貿然。

看著鳴人在車裡,從自己面前經過,鼬心裡的思念越發深厚。他在人群之後瞧見他的一點容顏,看見他身著華麗服飾,越發顯得俊美秀氣,想著當時自己所說的要和他共度餘生的誓言,卻不能和他說上一句話,甚至在經過易容後,鼬在鳴人看向自己的方向的時候也不能和他雙目對視,只是假裝看戲,眼裡神色轉移,心裡卻百般煎熬。

花車眼見著從眾人面前過去,鼬不自覺要跟上,鬼鮫再次拉住了他,道:“好了,這樣跟下去不知道要跟到哪裡去。這裡四處都有眼線,一直跟著花車要引起注意的。我們直接去日東神社等著就好了。那裡才是成婚地點。”

鼬聽完,安靜地站著直到看著車過了拐角不見了蹤影,他這才輕輕一閉眼,轉身離開,鬼鮫看見,一插要一搖頭,隨之跟上。

佐助和小櫻等人是第二批送來的,當然,施法是同時施法,但是卻在異空間裡比鼬和鬼鮫兩人多呆了整整一個多小時。聽見有花車遊街,佐助還要去看,等路人說了情況後,他恨得捏碎了手裡的花,又想動手,被小櫻勸下,隨後他們按照計劃來到了日照神社。在那裡,鼬和鬼鮫已經等了很久。神社因為要準備典禮,內外都把守很嚴密,鼬和鬼鮫一共擄來和控制了七人,將服裝都脫下,一一分了佐助等人。

混入了日向家侍衛中,這就比較方便了,只是因為安全問題,日向家的內部侍衛一律只用家族裡的人,所以非白眼的侍衛都不可接近神社內殿。易容術雖然高,但是白眼是不可模仿的,因為到時候進入內殿前需要得到確認,還會使用特殊的法術驗明真身,是變身術所做不到的。

所以鼬和鬼鮫等人計算著時間,正午之前得到了離內殿最近的外侍從的位置。

然而,一直等到了正午都沒有看見花車來,鼬心裡產生了疑慮。再有半個小時就該行大禮了,可是日東神社這裡一點動靜都沒有,等到突然有訊息說,因為鳴人大人身體突然不好,花車將直接送回日向府邸,在日向家附近的鳥居神社先行過大禮,再擇日到日照神社回禮後,鼬知道鳴人身體有恙,心裡頓時覺得不妙,馬上趁亂離了侍衛隊,自己趕去鳥居神社。其他人聽見,自然也紛紛地跟上去,一路上無話,只是腳下下力跑得十分地快。

***

鳴人先前和寧次遊街還顯得精神很好,一路上寧次和他說話他也紛紛地回答,顯得很喜歡。可是到後來,才拐過楓香橋,鳴人因為之前看見了什麼而突然面色疲憊,不太舒服起來。寧次摸他額頭,發覺開始發熱,再察覺他呼吸間有困難感,隨即又驅車按朱雀路返回,直接到了木葉第二大的鳥居神社裡。正好這個時候快要成禮,禮儀官多次來請示,見鳴人身體越發不好,寧次心煩意亂,也不答應,直到還有不到小半個時辰就要過了吉時了,他於是當即下令在鳥居神社行正禮。

這個病發十分地突然,鳴人自己也不太曉得為什麼。只是因為之前他看見了那站在人群后面的一個人,想起之前自己遭到他人襲擊的事情,又想起那個人好似真的和自己有什麼瓜葛,他心裡忽然對這起婚事有了排斥感。

那個人雖然強?暴了他,但是沒有對他做其他更可怕和過分的事情,反而好聲安慰他,讓他等自己來接他,又說他和寧次不是什麼義兄弟的關係,他只是遭到了寧次的迷惑和欺騙而已。他想著這個人的話,覺得他好似真的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心裡也有了動搖,但是這些天他的寧次哥哥對他關照得無微不至,一副捧在手裡怕丟了,含嘴裡怕化了的模樣,他又開始懷疑那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的印象裡好像又隱約地會出現一個人的樣子,又想起他的話來亂想,這樣反覆折磨一陣,馬上就惹得他心氣不舒暢起來,加上他現在身體很不好,馬上就發病了。

他已經病了,寧次甚至想讓他直接穿著這套遊街的衣服就行禮。鳴人潛意識裡想著這是他寧次哥哥,是日向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