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寧次,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幫我一起去找他來?”
聽完這些,寧次一愣。他自然明白是為什麼,只是他不會說出來。等心裡想完什麼後,寧次眼神一變,拉著鳴人安慰道:“既然他說回來找你,就應該會來的。鳴人。”
“不,寧次。他有可能是現在已經在木葉了,但是因為我在日向家他找不到所以才沒來的,所以……”
話到這裡,鳴人卻不曉得如何接下去,只是看著寧次,而寧次見他著急,言語裡退了一步,看著他溫和地道:“這樣,找他是可以。但是鳴人,你現在這樣出去也呆不了多久。再說了,第七天還沒過去,說不定他晚上回來呢?我想你還是不要自己去比較好,等過了今天再說。還有,你所說的那些我怎麼會不曉得?就是怕他身份暴露,所以其實我早親自派了人去等待的,外頭都有人接應的。”
鳴人聽完眼睛睜大:“真的?”
寧次點點頭。他接過梅香手裡的外套給鳴人披上,對著他道:“一有陌生人接近就會有訊息的。我告訴過暗部,看見符合鼬的外形特徵的人一律不許動手。並且要和我彙報訊息。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麼?”
聽到這裡,鳴人多少放心下來。他也就聽話地躺了回去。同時,寧次讓人送藥來,一直陪著他照顧他到了很久,讓他寬心很多。
只是,畢竟是牽掛著的事情,握著手裡的項鍊,鳴人多少有點不舒服。等寧次離開去替他安排晚飯後,他看著外頭有點發灰的天空,自言自語地道:“嘛,鼬,現在到底在哪裡了啊……?”
***
這裡是一片茂密到詭異的樹林。空地上站立著六個人。
“哎呀哎呀,終於你們還是決定先停止爭吵,先回到火之國來啊,真不容易。我還以為你們一定要打到那屋子塌了才算。誒,對了,佐助,之前你不是說了打死都不來的麼?怎麼又跟來了啊?”
“水月,你閉嘴吧。你非要惹佐助生氣麼?!”
聽到這話,白髮少年嗤笑道:“那倒不敢。我就算不像香磷你那麼為佐助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小命著想嘛。”
話落,站在白髮少年身邊的頭髮橘黃的結實少年開口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比起那個,我們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走比較好。還以為天黑前能到達木葉,現在看起來天黑前能搞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就不容易了……”
“……”
摸了一把地上溼潤的泥土,黑色短髮的少年眉頭微微皺起。他才站起身,站在他背後的白髮少年就將自己手上的大刀拄在地上,抓抓頭抱怨道:“見鬼啊。怎麼這個地方這麼難走。你們看見哪裡有路了麼?
話才落下,站在他身旁的水紅色頭髮的香磷推了下眼鏡凝神看了好半晌,回頭道:“喂,重吾,地圖沒有錯吧?這裡是火之國吧?”
說完,重吾看了一眼地圖,怪道:“沒有錯啊。火之國這麼大一個國家,我們沒有可能找錯地方啊。就是這裡了。雖然我們走的是山路這裡的捷徑,也不至於會連那麼大個地方都找不到啊。小櫻,你怎麼想?”
話落,粉紅色頭髮的少女掃視著周圍,卻只看見無盡的樹木。天性對幻術比較精通的她察覺到了什麼。而站在幾人身後,一直戴著斗笠的黑髮男子更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扶著斗笠看了一圈,微微動了一下斗笠上的鈴鐺。
鈴鐺聲處於眾人無法察覺的聲域範圍內,從鈴鐺裡發出後就一直在周圍迴盪。只是這些鈴鐺聲無一不只能在細小的空間裡迴盪,很快就被反彈回來。男子察覺到,眉頭一皺。而不消多久,一隻白色的鴿子飛了過來,它劃過眾人的視線,落在了戴著斗笠的男子的手上。黑髮少年看見,雖然多少有點不滿,卻也只是抱著肩膀靜觀。見對方拆開了信,他冷聲問:“鳴人和你說什麼,鼬?”
黑髮男子卻沒有著急回答。他才看見那信上的筆跡是自己的後,就一把抓住。佐助看見,察覺到了什麼,於是一皺眉頭道:“沒有傳過去?”
鼬一閉眼,佐助於是眼裡一緊。
睜開眼,認真看著這附近樹林又重著樹林,幻術又疊著幻術的場景,鼬心頭一緊。
他答應鳴人今天就要趕回木葉,還答應他一定會帶著佐助還有小櫻等人來。可是到了火之國,才走到稍微接近木葉的地方,他們卻根本走不過去了。不是為別的,就是因為道路的佈局和過往完全不同了。更蹊蹺的是,越接近木葉,路上越發多的出現幻術。應對幻術本來不是什麼問題,可是這樣數量龐大的幻術群要應對起來卻很吃力。如果找不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