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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重吾也看了一眼那人,道:“當時他不肯說破解幻術的辦法時還想用手段逼他說實話,不過沒想到原來他的舌頭上有咒術所以才不能說。木葉還真是夠陰險的啊。”

水月低下頭,撇了撇嘴道:“也不是木葉的人都搞這一套,水之國也是這樣的。這是為了嚴守組織紀律而已。”

話到這裡,看著那依舊站在樹頂看著遠處的黑髮男子,水月停了幾秒道:“佐助的大哥其實之前也是這組織的成員,他最明白的。不過也就是這樣我想他才擔心的吧。木葉其實一直都有結界,可是這一次的結界複雜地反常,讓人不得不懷疑裡面是不是正在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呢。”

“也不曉得佐助那裡有沒有訊息……”

“嘛,誰知道呢……?”

***

這是這附近最高的一棵樹,黑髮男子站在這裡,遠遠地望著前方。開啟了萬花筒,他企圖察覺到一絲半點鳴人的氣息,但是沒有。

結界的力量很強,幻術也遍佈了這裡,鼬有錯覺回到了八百目。

是的,這裡的幻術佈置和八百目如出一轍,但是這裡的幻術是人為的。

依舊沒有任何資訊。他和他約定的時間又過了一個星期,他依舊沒有找到他的位置。鳴人現在在想什麼,鳴人現在是不是還在等他,鳴人如今身體怎麼樣,鳴人現在是不是因為他的失約而難過了?這些問題讓鼬越發覺得焦躁

他抓緊樹幹,眼中不甘,但是望著那些看不到的又無法打破的屏障,他就算是著急就算是擔心也沒有用。

這是一個教訓。

他很喜歡鳴人,發自真心地愛著他,但是他的心頭壓著太多其他的人,他的肩膀上壓了太多的責任,鳴人為了他,順著他所有的意思,但是他為鳴人的考慮,卻總不及他那麼多。

鳴人在他的身邊的時候他放心地考慮著自己的事情,甚至為了解決自己的問題而將他暫時送走了。但是當見不到鳴人,看不見他的時候,他又突然發覺自己一時半刻都離不開他。

鳴人沒有父母,他所喜歡的人們就是他的牽掛和依賴,而鼬有太多的其他牽掛,所以他一直沒有辦法將他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沒有辦法在心裡只想著他。

現在另一個人要從他這裡奪走鳴人,讓他和鳴人永遠都無法相見,他突然感覺到了內心深處極度的痛楚。

這無法容忍自己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也無法忍受那一天鳴人放下簾子後就是他們永生的離別。

那個日向寧次蠻橫地要奪走鳴人,而他現在卻只能在這裡束手無策!

他的手收緊,眼睛也緊緊閉了起來。

***

“嘛,還是覺得哪裡奇怪啊……”

正午的時候,寧次果然又來看了鳴人,依舊不過是囑咐鳴人好好地吃藥和休息。鳴人又說了要離開的話,還是被拒絕了。鳴人爭了許久,寧次總是不答應,最後不了了之。不過破天荒地,寧次也同意鳴人離開院子去日向家其他地方走走。

之前寧次說過,不讓鳴人隨便走是因為他身體不好,既然鳴人那麼想出去透透氣,那就在其他園子裡逛逛。不過,儘管鳴人說只要梅香一個人跟著就可以了,寧次還是派了一堆人跟著鳴人。

花園不過也就那麼回事。鳴人其實根本不喜歡看花什麼的。這些東西他是絕對提不起興趣的。他只是隨便看看,又走來走去罷了。說來日向家的確大,如果慢慢地走,走一整天也不見得走得完,而鳴人大約是今天吃了藥又在梅香的懇求下喝完了湯,所以身體好了很多,腳下一快了點,這走走那走走,讓那些跟著鳴人的侍女遭了秧,因為她們走到後來幾乎都走不動了。鳴人見大家累了,也就讓他們休息,想自己隨便在附近逛。那些侍女自然不敢,緊忙又要跟上,可無奈腿腳上就是使不上力。鳴人憐惜她們辛苦,又說只是去前面看看那花不要十分鐘就回來,她們聽見,又實在走不了了,只好答應。

“寧次也真是的,幹嘛派那麼多人看著我啊。都是女孩子,哪裡像我這麼能跑。其實比起在那裡看什麼花,還不如在這裡曬太陽更符合我的性格。”

話落,鳴人躺在屋頂上,感覺著那太陽的溫度,心裡好受了許多。

曬太陽還是最能讓他舒適的。他住的屋子雖然也能曬太陽,但是每次還沒呆多久,他就馬上背梅香等人以起風了為由請了回去。

說真的,有太陽的時候起點風能怎麼了?

鳴人看著近在咫尺的藍天,感覺心情好了很多,身上掛著的月讀之眼也貌似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