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危險?想到這裡,寧次淡淡地開口
“鳴人告訴我,說你離開木葉加入‘曉’並不是因為你想背叛木葉,背叛火之國,而是你另外有打算,有自己的安排。既然是鳴人這麼說的,那我就信了。可剛才你也聽見了,你弟弟加入‘曉’並且偷襲了五影。這難道也是你的安排麼,宇智波鼬?”
說到這裡,站在他身後的鼬也不計較他之前對自己的失禮,徐徐道
“不是。”
寧次聽見,迅速回頭,看著鼬道
“不是?那這麼說這是他自己的決定?他是認真要殺了火影大人,背叛木葉了麼?”
這句話也是鼬此時在思考的。想來佐助是被宇智波斑帶走的,而那個宇智波斑會做什麼,認識他這麼多年的鼬自然是明白的。想到佐助很可能是被斑利用滅族的事情煽動了,鼬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也覺得棘手,因為要解釋如今佐助的行為,必然要涉及到過去的種種,可是連鳴人都不能告訴的過去的事情,他也當然絕對不會和日行寧次說什麼,這樣一來,很可能會讓這個本來就不喜歡他的日向寧次誤會他故意隱瞞事實而對他有更深的芥蒂,更多的偏見。鳴人希望他們倆合作的想法也自然就落空了。但是想到家族的榮譽,想到其他各種各樣可能會將事情推向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的問題,鼬還是決定保留餘地,於是他只是淡淡地道
“他是不可能會背叛木葉的。他偷襲五影大會的目的只有可能是為了要奪取團藏的性命,但是原因我不能告訴你。”
這樣的話引起了寧次的疑問和戒備,他看著鼬仔細道
“你說他不是背叛木葉,但是又堅持不肯告訴我原因,這樣不怕別人說你在包庇他麼?”
鼬聽到這裡,抬頭看著寧次道
“我會去阻止他。”
“阻止他?你真的會去做麼?當初不就是你讓他要憎恨所有的人,所以他才會離開木葉的麼?難道不是你故意煽動他反叛木葉的?”
聽到這裡,鼬只是不動聲色地道
“那些是我們宇智波自己的事情,我不能和你說。我會阻止他是為了宇智波和木葉,也是為了鳴人,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隨你吧。”
“你!”
話到這裡,鼬馬上轉身走開,並不再回答,而寧次見他沒有任何回頭的意思,也只是站在那裡,慢慢地握緊拳頭。
“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絲毫不肯鬆口。。。對我完全地不信任。不過我這裡也是一樣的,宇智波鼬。”
說到這裡,寧次多少有點不太舒服,不過,等慢慢冷靜下來,他握緊的手手慢慢地鬆開,眼裡出一種不同的神色來。
寒冷和嘲弄的神色。
【不過,如果目的是要奪取團藏的性命,那就勞駕你了,宇智波佐助。或許這對我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
。
。
外面的風聲逐漸大了起來,天色顯暗,雪也一層接一層地鋪蓋下來。地面上的雪厚如毯,隔著窗戶看外面,能看見一串一串路人才留下的腳印被紛紛掩埋。
氣溫下降了,屋子裡卻依舊暖和,燈光明亮地照在淺黃色的榻榻米上,別有一種舒適感。只是坐在房間裡的男子的心裡並不安穩,他看著躺在被褥裡面色不佳的人,看著他痛苦地皺起眉頭的模樣,心裡也越加不安寧起來。握起鳴人的手,鼬撫開他被汗水沾溼的頭髮,關切地低聲地問
“怎麼樣,鳴人?好多了麼?”
發高燒已經是一天了,才剛喝了發汗的藥,才顯得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沒等鼬放下心,突然間鳴人的狀況又糟糕起來,這讓本來打算立即離開前往會場的鼬不得不留下。鳴人的確病得有點嚴重,甚至在聽見鼬的發問後也沒有立刻回答上,他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拉著鼬的手,想笑但是卻連力氣都沒有。只是沙啞地開口
“。。。別擔心我。。就是有點想睡覺而已。”
可這句看似輕鬆的話說完後,鳴人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他喘息兩下,再也說不出第二句,鼬看見低嘖一聲,抱起他在懷裡,只能儘量地用自己的懷抱安慰他的痛楚,而鳴人倚靠在鼬的懷裡,昏昏沉沉的。
“九尾這個樣子好像並不好啊。。鼬,我們該怎麼辦?會不會真的是因為這裡的氣候不好所以對九尾的病情恢復造成了負擔?如果不是因為鬼之國本身也處於和鐵之國差不多的高度,恐怕我可能也得了病了。”
這話正說中了鼬的心病,他看著顯得虛弱的鳴人,深深地自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