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著無與倫比的快X感。
“現在抱你的男人,是我,鳴人。”
寧次一邊舔X弄著鳴人的耳朵,一邊開口道:“感受到了沒有?現在在你身體裡的人是我,佔有你的人是我,你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屬於我,正緊緊地包裹著我,緊緊地和我結合著。你是我的,鳴人,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不是宇智波佐助,也不是宇智波鼬,是我日向寧次的。”
鳴人聽見這些,切齒地哽咽道:“禽獸!呃!”
話落,用力的一個頂進讓鳴人一仰頭,寧次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低語道:“鳴人,不要再給自己帶來麻煩了。我今天心情很好,搞不好會控制不住。尤其是我這樣的男人總有特殊的征服欲,你越是倔強,只會讓我越興奮而已。”
而這話還沒說完,肩膀上的疼痛立刻讓白眼少年一怔,他一側頭,看見他咬著自己肩膀,痛恨地流著眼淚。寧次見鳴人屈辱的面孔,溼潤的雙眼,看著他顫抖地咬著自己,卻沒有生氣。他抱緊他,沉默幾秒,低語般笑道:“咬吧。覺得恨我就用力點。想發洩也用力點。這是你唯一的機會,鳴人,用力地咬吧!”
話落,果然肩膀上的疼痛更甚,鮮血也從白眼少年的肩膀上留了下來,寧次只是稍稍一皺眉頭,繼續在水裡進行著令他無比愉快的行動。
不知多久,肩膀上的疼痛退去了,寧次知道鳴人已經沒有了力氣。他軟在他的懷裡,只能低喘了而已。
進行到激烈之處,寧次解開了鳴人的雙手。他扶著他的臀將他整個抱起,盡情地享受著魚水之歡,而鳴人無力地扶著他的脖頸,身體隨著他上上下下,流淚的眼裡全是零散的碎光。
不知多久,溫熱的水和著溼滑的白濁液體進入了鳴人的身體,鳴人仰頭一嗚咽,失去了力氣。但是這還沒有結束,將鳴人扶到溫泉邊,翻過身,寧次又繼續著自己的動作。被迫抱著冰冷的石頭,鳴人凌亂的頭髮遮蓋在臉邊,眼裡失去了神采。
鼬的到來究竟還有多久,他已然不曉得了。前幾天的期盼,一直支撐著他渡過了困難到了現在,而如今,當這一切骯髒而汙穢的景象要被鼬全都看到的時候,鳴人的心裡已然絕望起來。
鼬真的要看見這樣的場景麼?看見他如此狼狽不堪的可笑的模樣,看見他這麼無力軟弱的樣子麼?
他曾經說過什麼?對的,他要幫助鼬,幫他渡過一切難關,但是這樣只能委身在他人身下,被人肆意玩弄卻毫無抵抗力的他又算什麼?這樣被人任意踐踏著尊嚴的他,又怎麼有臉說出能夠幫助鼬,和鼬一起的話?
痛苦撕碎了他的心,他甚至已經哭不出來了。被從水裡抱出,小心地放在墊了衣服的地板上,鳴人拽著手裡僅能拽著的東西,無神地望著天空。再次被進入後,淫X靡的交合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當身上的人抱著他親吻他的時候,當他的身體繼續被帶動著搖晃的時候,他的思緒漸行漸遠。他依稀記得那時候他離開落風鎮前往風之國的時候等待鼬的那陣最痛苦的時光。
不知道的未來,捉摸不透的陌生的地方。他對著鼬說沒有關係,心裡卻很茫然。他知道自己病得很重,也知道鼬病得很重。這一離開,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他不捨得他,但是他不得不走。因為留在他身旁如果讓兩人都生不如死,倒不如活下一個,送走一個,至少離開的人心裡還有安慰。
那種痛苦已經不是言語能表明的了,唯有親身體驗的人才知道。生離死別,永不相見。
而今天的痛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以為鼬將他送來,他們最多隻是隔幾天就能相見。但是他沒想過,他們會有可能再也無法見面。
他的身體因為浸泡了溫泉而微微泛紅,勾起了寧次更深的慾望。寧次的渴求好像一個無底洞,不是真的因為體力多麼好,而是因為這樣擁抱喜歡的人,親吻喜歡的人的感覺太過美妙,令他無法割捨。這是情感的無底洞,永遠無法填滿,永遠無法被滿足,只要他還有力氣親吻他,他就還要擁抱他,說愛他。
不知道多久,身下熱辣辣地疼起來,而那在鳴人身上的人也終於停下了動作。鳴人合攏的雙腿間,全是白色的液體,他側身躺著,失去了神色。白眼少年躺在他身邊,喘著氣,伸手將他攬到了懷裡,這一次,他意外地沒有反抗。而感覺到這一點,寧次親吻著鳴人的額頭,有一點無力,卻很幸福。
“鳴人,我真的很喜歡你。”
緊緊擁著他的身體,寧次很滿足地用臉蹭著他溫熱的身體,親吻著他的頭髮,低聲道:“真的,很喜歡你……很想一直擁抱你……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