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還挺喜歡那樣的。'
手裡緊緊攥著那封信,再看看那顆發紅的戒指,他咳嗽幾聲,隨後開口
“斑。”
'哎呀,你終於說話了,怎麼?'
“昨天他拿走戒指的時候,你對他說過什麼?”
'哈哈哈哈。'
這本是聽來不太愉快的質問,可是對方卻顯得很輕鬆,甚至笑了起來。鼬並不去管對方的囂張笑聲,只是平靜地問
“你笑什麼?”
聽見問,那頭停了不到一秒後回答
'有趣,有趣。。'
“。。”
'你們兩個真是有趣。你要離開的時候呢,他懷疑我和你說了什麼,拿著戒指兇巴巴地拼命質問我。而他現在離開,你又懷疑我和他說了什麼,威脅著質問我。別說,你們真的好像啊哈哈,可惜,你們怎都覺得是我做了什麼手腳把你們害成這樣的呢?你們兩個,難道是繞著我轉過日子的?'
“。。”
'不說話,無言以對了?你們自己都無法溝通,卻都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訊息,自己不覺得可笑麼?而且,鼬啊,不是我說你,既然你那麼喜歡他,為什麼從來不和他提提你的過去呢?你是覺得太齷齪骯髒了而怕他聽了傷心難過瞧不起你?還是覺得你的暴戾被他知曉後他會害怕你而離你而去?'
“我只問你。”
鼬站住,撩開擋眼的頭髮,一邊四下觀望一邊冷冷地問
“你和他都說了什麼?”
那邊聽問,沉默了幾秒,嘆了口氣道
'你啊,這麼認真做什麼,真是無趣。。。好吧,我坦白。。我也沒說什麼啊,只是和他隨便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