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可是他不可能知道他們兩之間要發生爭鬥而無動於衷。
鼬現在才剛剛恢復一點點的記憶,也不知道他還記得多少忍術,要是鬼鮫在還好。要是不在,讓鼬隻身一人對付佐助再加上一群人,豈不是很危險?
而另一方面說來,萬一佐助還是打不過鼬,鼬因為失去記憶而對他下重手又怎麼辦?
兩個人,無論是誰勝誰敗對他都不是好訊息,一個是曾經一直追尋了這麼久的。。。夥伴,一個是他現在已經放不下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這樣的泥潭,可是他不能後退,只能前進。
見到佐助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再見到鼬,鼬又會說什麼他也不知道。他甚至想過兩個人之間是否有自己的插足之地。但是他知道,他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發生意外。
隨著越來越亂的思緒,鳴人的眼前開始模糊,他只能勉強看清楚方向,儘量快地移動步伐。
突然,鳴人感覺到,胸前的項鍊開始發光。
紅色的石頭在微微的灼熱。
那石頭溫和地散發著微熱,它似乎還在輕微地晃動著。
原來如此。
鳴人抬起頭,看向一個方向。
鼬,佐助,等著我!
另一邊,在樹林中,一群白色裝束的忍者圍住了鮫和鼬。
果然是音忍村的人。
“宇智波鼬,我們又見面了。”
有聲音彷彿被颯颯的風帶起,在四周迴響
隨後鼬看清楚了。
一個少年在一群人的擁護下傲然獨立,他徐步前行,眼底埋藏的盡是殺意。
“喲,小毛頭。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鬼鮫環顧四周,扭了扭脖子。看來來的人比以前還要多了不少。而鼬也四望,看見了那多次襲擊他們的白髮的醫療忍者,兜。
原來這個人是他的手下。原來一直追殺自己和鳴人的人就是他。
面前這個有著一頭黑髮冰冷眼神的少年,果然和他面貌相仿,並且他一身殺氣全是衝著自己,彷彿有刻骨的仇恨。
他就是宇智波佐助,自己的親弟弟。
鼬沒有吭聲,他努力在回憶所有的點滴。他在努力回憶起這個弟弟。
但是他的感情還沒有完全聯接起來。
因為他的確並沒有完全回憶起來。
“鼬,這個小鬼就是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了。”
鬼鮫察覺到鼬的異樣,他對著佐助的方向努努嘴,嗤笑地說道
“這個小鬼從一開始就追著我們,現在還是這麼固執。今天還派了這麼多人,看起來是打算和我們好好切磋一下了。”
鼬沒有回答。他在用自己的眼睛確認這個少年。
他希望自己可以能想明白到底自己對這個弟弟抱有怎樣的想法和感情。
雖然沒有多少記憶,但是他明白,他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弟弟有特殊的思量。所以他不能隨便開口,不能隨便行動。不然如果露出了什麼破綻,那麼就失去了一切意義。
如果正面交鋒容易出現什麼破綻,最好的辦法是先離開等完全想起來以後再做打算。他看了看四周,尋找對方的破綻。
“什麼時候,你還有工夫走神到處看。鼬,你不記得我了?”
佐助察覺出鼬的不同,他慢慢走前一步
“不要以為你裝作什麼都不記得就可以把所有事情一筆勾銷。不管你是不是從懸崖上摔下去摔壞了腦子,鼬,你都必須為你做過的不
可饒恕的事情付出代價。”
他死死盯著鼬,雙眼開始變成了紅色。
這是鼬熟悉的紅色寫輪眼。
對的,就在寫輪眼出現的一瞬間,鼬感覺到周圍的景物都消失了,他感覺到的是一片漆黑。但這不是因為佐助對他用了幻術。而是因為,那一刻,鼬突然感覺到大腦裡有什麼被聯結了起來。
一種豁然的感覺。
更奇妙的是,他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地轉紅了。彷彿是互相呼應而產生的反映
兩對鮮紅的寫輪眼的對視,這期間產生的聯絡讓禁錮了鼬記憶的鎖鏈開始被解除。
就是這樣,突然間,一幅幅各種各樣的畫面開始顯現。緊接著思緒蜂擁而入。
他似乎聽見有人在親切地叫他的名字“鼬”,又似乎有許多人低低地偷偷議論著他“看,木葉村的天才,宇智波鼬。”他又好象看見了一個垂頭喪氣的少年坐在一棵大樹下對著標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