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那般逃課逃到出名,但是因為是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子,也是很受歡迎的,如果一直維持著這個數值,那麼在畢業時,也來到警視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就一週目的觀察而講,小師妹是一種極為特殊的體質,天生色相純白者。
“如果覺得很糾結的話,不如放開心思去選擇一下。”一週目對著小師妹說著,小師妹那怕穿著自已的衣服,也有一種屬於稚嫩的學生的感覺,喝著牛奶咖啡,說著自己的糾結:“最近看很多同學都來問我,很多人的語氣讓我很困擾,別人選擇的很少,我想選一些和他們類似的,但是——”
“嘛,阿朱的話,可以做到更好的。”伸出手揉了揉小師妹的頭髮,小師妹叫常守朱,比滕秀星矮上一些的女孩子,“畢竟阿朱被系統判定了如此高的分數,那麼一定可以做到比所有人都好的。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意義,西比拉判定你有這麼高的數值,那麼就證明了你一定有別人做不到的東西,這種別人做不到,你卻可以實現的,就是屬於自己的意義了。”
對於常守朱來講,一週目學長是屬於自己最好的朋友了,甚至於比船原雪還要讓人在意,因為除去朋友之個,還類似於人生的導師的感覺在其中,也許這麼說,會誇張了一些,但是對於能夠在很多時間開導自己的學長,這種說法,應該沒有問題的。
甚至於,因為這種關係,影響到了常守朱在畢業之後的擇業方向,選擇了那個對於女孩子與普通人來講,太過然險的工作。
聊天沒有經過太久的時間,常守朱與其他朋友約好也是在不久之後,最後離開時,一週目揉著常守朱的頭髮,“這麼高的分數,可以考慮也來警視廳的當我的同事喲,警視廳也不錯呢,我還找到了一個很相中的物件喲。”
“誒誒誒?學長戀愛了麼?看來真不錯的地方呢,不過,大概警視廳最近不會再招人了吧,已經滿員了吧。”
到最後,這個一週目的戀人同小師妹都沒有見到面,不過警視廳的任務越來越多,平日裡一些小案子,還有一些大案子,小案子的定義就是沒有死人,並且沒有反西比拉系統相關的,大案的定義就是有死人或是反西比拉系統相關。
“這種任務還真是無聊的要死!”一週目外出任務時,帶著最多的是滕秀星,滕秀星抱著頭,枕在車子的後座,車子開向郊外,然後抱怨著,剛剛進行完一個普通的人任務。
一週目說:“現在要去看看我曾經上過課的老師,大概他能夠提供有些幫助。”
郊外獨立的建築,完全沒有投影,一切都是真實的,裡面住的人,是雜賀教授,日本曾經有名的教授,現在獨居於郊外。
“好久不見啊。”雜賀教授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卻沒有這種相關的表達,而是轉頭望向了一邊的滕秀星,一週目介紹是滕秀星的身份,然後物別的加了一句,是天生色相混濁者。
然後滕秀星發現了好像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如自己想像中的,然後才發現,自己完全不懂一週目這個人。
因為一週目的目地,是來談一些西比拉系統相關的。看
“如果說,這種時刻,需要進行完成的,應該是一場革命,在這種時刻,西比拉系統的一切,在所有人的認識中,已經變成固定了,因為沒有質疑,所以才會失去進步的可能。”雜賀教授的研究課題很有趣,是在這個盲目崇拜的世界中,如何讓西比拉系統進步的。
一週目同時侃侃而談,最後終束後,帶著滕秀星走,滕秀星說,因為西比拉,所以他才會一直被判定為色相混濁。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努力讓他更完善一些,這樣才能更正曾經的錯誤。”
似乎重點並不太對。
事實證明確實不太對。
接下來,社會上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各種的案件,整看科室也都受到漸及,無能而不能偵破,影響政府的公信力,社會正在漸漸的產生振盪。
“雖然很討厭那些不知所謂的生活的很快樂的人,但是,如果一直這樣麻煩的話,也很討厭啊。”終於在成年之後,被帶上了床的滕秀星爬在枕頭上,然後望向一週目,“不會是你做的吧?”
“啊哈哈,我像麼?”
“挺像的。你喜歡我麼?”
“嗯,最喜歡最喜歡!”
言之鑿鑿,然後,第二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滕秀星為先頭,然後在目標地,發現的不是別人,正是一週目。
“你喜歡我。”滕秀星用陳述的語氣說著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