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這次活動感到意外嗎?”
“嗯?彼此扶持體諒不該是配偶應盡的一種義務嗎?我完全能夠想象他平時工作有多勞累……雖然我對他的公司業務不是很懂,但我想他讓我替他出席幾次非正式的場合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即使昨天伴侶被拍到在派對上大玩特玩也一臉幸福微笑的小記者。
“……您不認為在結婚後,他至少應該減少開轟趴或參與其中的次數嗎?”
“為什麼?就像有些人喜歡聽音樂會,喜歡看電影一樣,舉辦派對或出門玩樂又不是什麼犯法的事。”
“……。”望著對方表情,分不清這到底是公然無視調情照片還是思考迴路太詭異的採訪記者默了。
通常而言這就是採訪小記者的狀況。
即使有的同行打算以侮辱肯特的方式逼其發怒說些言詞過激的話,他也多半毫無反應,或是直言“無可奉告”轉身走人(當然這種事大多發生在剛結婚的那段時候,現在可沒人膽敢這麼做了,畢竟韋恩集團的律師可盯著呢。)
──但侮辱自己似乎就行的通,他想道,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布魯斯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起來。他淡定的看了一眼對面瞬間變得更加焦慮愧疚的氪星人,終於打定主意不再欺負對方,溫和的笑了。
“說真的,克拉克,我根本不明白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應該跟我道歉。”
“布魯斯,但是──”
“得,說實話我可喜歡這整件事的發展了,除了我要把那個害你這麼生氣的白痴告到死以外,這其中我最喜歡的關鍵詞包括一點也不屬於髒話範疇的‘你這個沒教養的傢伙’、‘他見鬼的是我見過最可靠負責的人了’,以及‘我就是愛他當然也愛他喜歡玩兒這點說倒底這完全不關你半點事’,真難得這種話會被你說出來,嘖嘖,簡直是真情告白啊克拉克。”
“布魯斯!你知道媒體現在開始一致說你是個欺騙感情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