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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哈哈哈哈,他連自己都救不了,雜種,好好享受吧!”
畫面消失了,留下來的只有黑暗,無邊無涯,寒冷,窒息,強迫他的手指從下巴撤離,斯內普的頭重重的垂下,乾癟殘破的身體如同一片枯葉在黑暗寂靜中顫抖,破舊的大門被開啟又關上,陽光拼命的想要進入卻被冷酷的隔離,沒有聲音,沒有呼吸,時間仿若靜止,直到一聲細弱的哽咽響起,一點點的,從斷續到連貫,最終變為嘶嚎,慘烈,淒厲,如同掙扎在地獄深淵被厲火炙烤的靈魂,鋼鐵和肉體瘋狂的撞擊著石壁發出嘈雜劇烈的聲響,然後突然的變為寂靜……
斯內普把自己和世界隔離,哦不,他已經沒有了世界,他似乎忘記了很多東西,很多很多,無數斷裂繁瑣的記憶不時的侵蝕著他的頭腦,在無窮盡的時間裡,他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所以他用頭顱撞擊牆壁,因為他的頭很痛,痛的像是要炸開,但是很快被禁錮在了離牆壁很遠的地方,起碼他碰不到,他想咬住自己的唇或者其它的地方,因為他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然後,他再也無法運動他的下頜,他的雙眼一直張開著,為了方便看一些畫面,紅的、黑的、綠的,直到那些顏色變成混沌的一團或者他再度的陷入瘋狂。
已經不知道時間的流逝,身體很重,重的像是揹負了整片的大地,斯內普重新獲得了自主使用下頜的權利,因為有人想聽到他的聲音,當然不是那低沉的、悅耳的,曾經讓某個人一聽到就化身猛獸的聲音,那些人想聽到的,是哭泣,是慘叫,但斯內普似乎忘記了怎麼運用他的嗓子,他的眼睛沒有一絲光亮,乾巴巴的黑,卻又潮溼的像是糜爛的沼澤,他的嘴唇不再蒼白,烏紫是全部的顏色,輕輕的開合著,蠕動著,木然的發出單調的音節‘活著……活著……’他記得的,只剩承諾……
沉重的木門再度開啟,被吊在石室中央的‘東西’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是一下,然後鐵鏈發出輕輕的響動,陽光迫不及待的衝入,於是綠眸中看到了被推進了地獄的身影,殘破的,枯萎的,深陷的眼眶中是兩顆黑漆漆毫無生氣的玻璃珠,就連陽光都無法滲入,滿是血汙的面板緊緊的包裹著骨頭,安靜的扭曲著矗立在空氣中……綠眸變得瘋狂,但綠眸的主人所有的動作快速而又小心翼翼,束縛著男人的鐵鏈像是腐爛的棉線一般輕易的斷裂,冰冷的身體落入顫抖的懷抱,綠眸看著懷中神色木然的人不斷開合的唇,看著一滴滴的水珠落在那骯髒的面容上,暈開黑灰色的痕跡,無聲無息……
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人,他們沉默著,或是扭臉不忍再看,或是用手臂遮擋著雙眼,迴盪在他們耳中的,是綠眸的男人一聲又一聲的呼喚。
“活著……你做到了……我的……我的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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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午後,避開炎熱,在空氣充斥著清淡香氣的花園中享受一個甜蜜的下午茶無疑是一個絕佳的主意。
哈利坐在綠格子的方毯上,旁邊放著裝了香醇紅茶的瓷質茶壺和兩個被茶水堪堪蓋住杯底的細瓷茶杯,沒有吃完的小甜餅盛在盤子裡放在較遠的位置,哈利背靠著大樹,環抱著靠在他胸前靜靜安睡的男人,指尖輕柔的拂去男人消瘦蒼白的臉頰上的髮絲。
哈利沉迷的看著熟睡的男人,貪婪、熱切,把那每一條細小的紋路都深深的刻印在心底,雙手覆上人放在小腹上交疊的手指,摩挲著那片微涼,把玩著男人那纖長的十指,然後慢慢的沿著手腕向上,探入寬大的絲質長袍的袖口,在人的手臂內側輕輕淺淺的勾勒。
指腹下肌膚微小的瑟縮讓哈利勾起嘴角,壞心的湊近男人一點點浮起紅暈的耳尖上哈氣,舌尖沿著白皙到幾近透明的耳廓勾勒,留下溼漉漉的痕跡,右手從懷裡人的衣袖裡抽出,轉而探入解開了兩粒紐扣的領口,嘴唇輕輕的蠕動,那黑色的長袍上銀色的紐扣歡快的跳動著分開,大片的蒼白、細膩赤裸而毫無遮蔽的展現在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的哈利眼中。
懷裡的人輕輕的動了動,消瘦的臉頰上暈開淺淺的紅,但是那雙美麗的讓人沉溺的眼眸未曾睜開,哈利微微眯起眼,翠綠一點點的加深,變成慾望的墨色,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哈利用手指挑逗著男人胸前慢慢挺立的凸起,在飽滿的尖端輕輕的搔刮。
懷裡的人開始小小的扭動,胸膛微微急促的起伏,像是躲避又像是靠近,那雙緊閉的眸子顫動著,濃密的睫毛細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