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運氣不好。
“馬庫斯!”盧卡斯大公在最初的爆發之後冷靜了下來,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裡卻極有尊嚴。“你知道不知道你錯在哪兒了?”
“父親,”既然盧卡斯大公發了話,盧卡斯伯爵也換了一副恭敬的語氣,“時間敢得實在是太不巧了,要不是凱瑟琳殿下的突然出現,我…”
“蠢貨!”盧卡斯大公打斷了他的話,這次更像是在下一個結論,“你以為你在做什麼?強迫一位女士?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斯帕達家族的寶藏了麼!”
“您說什麼?”伊麗莎白掩飾不住自己滿臉的驚訝,之後就是幸災樂禍,“哦,我親愛的哥哥,看來我對您的判斷遠遠追不上您本身給我的‘驚喜’,強迫一位女士,哦,哥哥,您難道對您的魅力就這樣的沒有信心麼?!”
“伊麗莎白!”盧卡斯大公倒是不介意自己的繼承人被人說幾句,但是那不能過界,畢竟那是他的繼承人,他必須在適當的時候維護他的尊嚴。
“父親。”伊麗莎白馬上就換上了一副乖巧的神色,至於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馬庫斯,我是怎麼跟你說的?”盧卡斯大公轉回到盧卡斯伯爵身上,語氣變得平靜。
“您讓我接近那位基督山伯爵夫人,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地吐露關於斯帕達家族寶藏的秘密。”盧卡斯伯爵也恭敬地低下了頭,掩蓋住了他眼睛中狠厲的神色。“父親,我可以解釋的。”
“哦?”盧卡斯大公挑眉,之後揮了揮手讓伊麗莎白離開,他讓他的繼承人面對自己的錯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伊麗莎白也就沒有在這裡的意義了,“說說看。”
伊麗莎白當然不甘心,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能力反抗,憤恨地瞪了馬庫斯一眼,之後離開了。
“父親,”伊麗莎白的離開讓盧卡斯伯爵看向盧卡斯大公的眼神多了些溫暖,“那位基督山伯爵夫人膽子很小,我上次在舞會見到她的時候她甚至不怎麼敢跟我對視,這樣的一位夫人恐怕您對我說過的那些手段都是用不上的。”說到這裡,他甚至還有些洋洋得意。
盧卡斯大公沒有說話,臉上看不出來情緒。盧卡斯伯爵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之後低下頭繼續說。
“我能看得出來,基督山伯爵夫人對她的丈夫很依賴,這樣的一位夫人,要是有了什麼實質性的關係的話,以後還不是任我拿捏,那樣軟弱的性子,時間長了也許她依賴的人就會變成了我了也說不定。”說完,盧卡斯伯爵的臉上帶出了些自得。
“蠢貨。”盧卡斯大公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可是這次確實實打實地打擊了盧卡斯伯爵。
“父親!”盧卡斯伯爵的聲音裡滿是不服氣。
“馬庫斯,我對你說過法蘭西對於米蘭和比薩的意圖吧?”他不等盧卡斯伯爵回答就接著說,“當年我們比薩的實力明明就在米蘭之上,只要再努那麼一點力,幾百年的夢想就要實現了!”說著,盧卡斯大公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頓了頓來平復自己的呼吸。
“可是路易十六將他們的公主嫁給了李昂德大公,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比薩不能輕易吞併米蘭了,最起碼在凱瑟琳殿下還活著的時候不能,那意味著對整個法蘭西的挑釁。”盧卡斯大公的聲音變得不甘,“馬庫斯,你知道,我為了不讓凱瑟琳殿下完全站到李昂德大公那邊去花費了多少心思!我…”
他突然不說話了,雖然盧卡斯伯爵仍舊一副疑問的樣子,可是盧卡斯大公沒有繼續下去的意願,“我的兒子,我的繼承人,”他換了個話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證等到凱瑟琳殿下離開了之後比薩的實力仍舊能在米蘭之上,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
盧卡斯伯爵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盧卡斯大公擺擺手止住了,“你說的沒錯,基督山伯爵夫人也許確實是那樣軟弱的性子,你的方法也許換一個地方也確實會成功,可是馬庫斯,你選錯了地方,那是李昂德大公的莊園,這個選擇毀掉了你全部的努力!”
“可是父親,您不是說過的,凱瑟琳殿下只會站在旁觀的立場,只有我們不直接威脅到她的利益,她是不會插手的。”盧卡斯伯爵仍舊不服氣,在他看來,借用李昂德大公莊園的名義發出邀請這個設計實在是太絕妙了,為此他還收買了不少的僕人,那可是好大的一筆錢。
盧卡斯大公閉了閉眼睛,“貴族們私下裡有那麼幾位情人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大家也有潛在的底線——那就是不能違背雙方的意願,馬庫斯,也許你換個地方成功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