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灑滿了香水的信箋;上面打趣地詢問阿爾瓦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刺激”到了愛德蒙,要不然怎麼會引起他這樣大的反彈;並承諾要是愛德蒙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的話他一定站在他的那邊云云。
其實路易十九也只是打趣,這麼多年過來,他跟李昂德大公一樣清楚愛德蒙跟阿爾瓦基本上是不可能分開的,透過各自不同的渠道;伊夫堡的經歷在這兩個人眼中並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出於對愛德蒙哈阿爾瓦的尊重;他們並沒有去調查愛德蒙入獄的前後和阿爾瓦在伊夫堡經歷的一切,這就是來自家人的關心了;他們知道什麼可以觸碰,而什麼不能。
阿爾瓦無奈地將信箋扔到了愛德蒙的臉上,終於知道無論他做什麼他們之間關係的“公開化”都是不能避免的了。愛德蒙笑嘻嘻地把信拿了下來,想了想開始回信“問候”他丈夫的堂兄,左右路易十九跟他還有不少的合作,開開玩笑聯絡一下感情也倒沒什麼不好,尤其他還有件“小事”需要他的幫忙,至於這件事,阿爾瓦就沒必要知道了。
所以等到阿爾瓦收到了再次“喪夫”的鄧格拉斯夫人的請柬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他也再次在愛德蒙身上看到了當年拉著他的手嘶吼著“為什麼是我”的那個絕望的男人——他們從來都不是什麼聖人,生活所無法給予他們的,他們自然靠自己去拿到。
不過現在阿爾瓦明顯什麼都還不清楚,愛德蒙在那場晚宴之後像是突然接通了什麼開關,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