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場審判勾了出來。多年貴族禮儀賦予他的那張皮一旦被揭開,赤|裸著暴露出來的部分也就無所謂羞恥不羞恥了。
現在弗爾南多就是這樣,被海蒂逼迫著當中承認原本的那段歷史,之後又遭到梅塞苔絲跟阿爾貝的疏遠的他,心理已經走到了一個相當極端的程度。尤其是在鄧格拉斯夫人委屈地說著自己不得以之後周圍人對鄧格拉斯的理解,更是進一步刺激了他本就脆弱的神經。
如果說當初的陷害誰最有錯,那麼在弗爾南多看來無疑是鄧格拉斯了。
知道愛德蒙接受了一封信的是他,想要去寫告密信的也是他,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執筆的人。弗爾南多這樣想著,甚至給維爾福都找好了理由,畢竟他當時也就是一個代理檢察官,如果沒有那封告密信,也就不存在後來的徇私枉法。
這麼向來,最初的原罪不過是鄧格拉斯的妒忌心罷了,而弗爾南多和維爾福,也都是被鄧格拉斯“連累”的不幸的可憐人。
有了這樣的想法,再看到現在鄧格拉斯可能脫罪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