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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那時候我也以為我遲早是要跟他結婚的,也就沒有放棄我的孩子。”鄧格拉斯夫人的聲音裡少見地帶著一種憧憬,至於是真是假就只有她本人知道了,“我的孩子,那個在夜晚中出生的男孩,哦,他是多麼漂亮的小傢伙,那是我生命中的天使。”她的話鋒一轉,“可是維爾福是怎麼說的,我的孩子死了,一出生就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信了,並感激維爾福在那個時候的陪伴,誰會不感激呢?只是最後命運對我開了一個如此巨大的玩笑,我們並沒有結婚,維爾福有了新的妻子,我也有了別的丈夫,那之後我們就斷了聯絡。”鄧格拉斯夫人這倒是說的真的,她跟維爾福在那個孩子夭折後不久也在再沒什麼聯絡了,當然他們還是會從別人的口中得到彼此的訊息,但是也僅限於這樣了。

“我那時候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僅限於這樣了,直到前一段時間,維爾福突然找到我,他對我說需要我為他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陷害基督山伯爵。”鄧格拉斯夫人說得很快,幾乎沒有跟別人任何時間打斷,“他說他已經全盤計劃好了,只需要我去說服基督山伯爵參與投資。”

其實關於投資這部分的事情鄧格拉斯夫人並不十分清楚,不過從鄧格拉斯的敘述中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再結合剛剛基督山伯爵提到的以前的事情,鄧格拉斯夫人在短時間之內編好了一整套的謊言,“我那時候並不知道我丈夫的事情,他也很少對我說,所以我當時就拒絕了維爾福的提議,講一個無辜的人因為不知名地原因陷害入獄,這並不是一位淑女應該做的事情。可是維爾福提起了那個孩子,哦,上帝啊,就是那個孩子。他對我說那個孩子沒有死,他還活著,活得好好的。甚至維爾福還向我保證,事成之後他會讓我們相見,他說他一直跟那個孩子說他的母親是愛他的,是希望跟他一起的,所以那個孩子並不恨我。”

鄧格拉斯夫人當然是故意的,她怎麼會不知道維爾福根本就不知道當年那個孩子的事情,不過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無論是拒不承認還是遮遮掩掩,維爾福都不可能把那個孩子帶過來。那麼無論鄧格拉斯夫人說什麼,大家都會信,因為作為另一方的維爾福根本就無從辯解。

至於基督山伯爵,他當然知道j□j,但是鄧格拉斯夫人才不會相信他一點怨恨都沒有,遇到能給昔日仇人添堵的事,基督山伯爵是怎麼也不可能出面解釋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鄧格拉斯夫人想得沒有錯,只不過愛德蒙並不是順坡下驢,而是處心積慮。

“所以我最後還是答應了,我一開始只以為那是一次投資,我現在還記得我跟我丈夫提起主動帶來一筆本金的時候他的驚訝,”為了自己的計劃,鄧格拉斯夫人索性將鄧格拉斯也一起往外拉,“所以第一次成功的時候我還是挺驚訝的。在維爾福的逼迫下我繼續勸服基督山伯爵進行了第二次投資,果然,這次出了問題。而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的丈夫被告知這一切都是基督山伯爵的陰謀。”說著她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我本應該一開始就把這些真相說出來的,只可惜我實在是太擔心我那個沒有機會見面的孩子了,作為一個母親的私心和失去自己孩子的恐懼讓我隱瞞了我的丈夫,做了維爾福的幫兇。”

鄧格拉斯夫人頓了頓,之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不過我現在決定說出來,我為我曾經的自私道歉,基督山伯爵閣下已經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了,他不應該承受更多。”她說完,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像是終於找回了自己驕傲的天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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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卡結局啊淚目!

☆、121·洗白的鄧格拉斯

鄧格拉斯夫人的辯護不可謂不精彩;最起碼不少不明真相的夫人們還真是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尤其是鄧格拉斯反應很快地先是不信、詫異,背叛後的疼痛;之後又是原諒、釋然;看向自己妻子的放鬆,將一位寬宏大量的丈夫演繹到了極限。

鄧格拉斯夫人在沒有人注意的角度給了自己丈夫一個小心謹慎的眼神,今天他們說什麼也要把自己撇乾淨了。

維爾福的胸膛如同拉破了的風箱一般上下起伏;他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先機;周圍人的眼神很好地說明了他現在的處境;無論從法理上還是道義上;顯然他都不沒有優勢。尤其是針對基督山的這個局雖然是鄧格拉斯夫人提出的,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在加上基督山竟然是幾十年前那個該死的水手,他的所作所為怎麼看怎麼都不能自圓其說。

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