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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您是說。。。您是說。。。”貴族們樣一個兩個情人並不稀奇,但是像瓦雷澤子爵跟基督山伯爵這樣地位的很少見了,弗爾南多的第一反應是重新考慮自家兒子的婚事,不過他馬上就聽到了阿爾瓦下面的話,“海蒂就像是我們兩個人的女兒,這幾天她傷心得幾乎吃不下去飯,您這時候願意幫忙實在是太好了。”

瓦雷澤子爵的富有在巴黎並不是什麼新聞,考慮到將來基督山伯爵小姐可能繼承的兩筆巨大的財產,弗爾南多果斷忽略了他覺得這兩個男人在一起不正常的想法,轉而更加想要將海蒂娶進門。

“您這樣坦誠我很感激,”過了好一會兒,弗爾南多才這樣說,“我想這並不影響我對您跟基督山伯爵閣下的認可,您大可以放心。”他有些彆彆扭扭地說。

阿爾瓦露出一臉的感動,之後他做了一個擦眼淚的動作,才回到他們最初的話題上,“您應該也知道了,整件事情都是來自鄧格拉斯夫婦對愛德蒙的汙衊,我瞭解他,他是不可能做出傷害法蘭西這樣的舉動的,但是維爾福大法官受理了,不僅受理了,他還將愛德蒙監|禁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停了一下,他繼續說,“我想您應該看出來了,這很不正常,順著這條線,我們也確實發現了一些東西。”

弗爾南多此時完全被阿爾瓦話裡的內容吸引了,一時間,鄧格拉斯的遮遮掩掩、鄧格拉斯夫人的警告,還有那個他還沒來得及查的維爾福大法官,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他們之間的共通。

“之後我發現了一件讓人吃驚的事,”阿爾瓦還在吊人胃口,“鄧格拉斯夫婦和鄧格拉斯先生拜訪維爾福大法官的總共次數加起來都比不上鄧格拉斯夫人獨自拜訪維爾福大法官的次數,難道您還沒有明白麼?”

一瞬間,弗爾南多想起鄧格拉斯夫人那張高傲的臉,同時想起來的還有那些貴婦們標榜的“貞操觀”。之後他明白了,“維爾福大法官是鄧格拉斯夫人的情人?”

“我不能確定,但是很有可能。”阿爾瓦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肯定,又等了一會兒他才說,“您知道我們是最近才來到巴黎的,我們的關係大部分都在義大利,所以我們也只能做到現在這一步了。”

弗爾南多再次點點頭,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澤子爵的來歷巴黎社交界幾乎人人都清楚,阿爾瓦這麼說完全合理。兩個人再次就之後怎麼聯絡商量了商量之後就分開了。分開之後弗爾南多直接回了家,而阿爾瓦則吩咐自己的手下進一步將一些關於“男爵夫人和大法官不得不說事”散了出去,他相信,弗爾南多隻要找,總是能夠找到的。

阿爾瓦的判斷並沒有錯,僅僅是幾天後,弗爾南多就聽到了關於當年的歐特伊別墅的風言風語,他不是沒有疑惑一下為什麼自己能知道的訊息瓦雷澤子爵這個歐特伊別墅的購買人之一居然不知道,但是想起那天阿爾瓦的話,他有覺得自己能理解,畢竟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澤子爵的勢力主要在義大利嘛。

順著這條線查下去,弗爾南多直接找到了貝爾圖喬。

一番威逼利誘之後,貝爾圖喬“被迫”說出了當年的秘密,只不過他帶走了嬰兒之後的事情他改得面目全非,他找人收養了那個孩子,自己卻因為以為自己殺了人而住在附近贖罪,直到最後那個孩子平安長大,而他自己也才發現當年他以為已經殺死了的維爾福大法官還活著。

再往下問那個孩子的名字貝爾圖喬就死活不說了,弗爾南多靈機一動,找人灌醉了他,終於得到了一個“貝尼代”的名字,不過這對於弗爾南多就足夠了,甚至他完全明白了為什麼貝爾圖喬會是基督山伯爵的管家——他始終都在那個孩子身邊不是麼?

既然發現了貝尼代託就是當年鄧格拉斯夫人跟維爾福的私生子,弗爾南多自然要查一查這對父母究竟知不知道當年的真相,結果這一查還讓他查出了另外的一個“驚喜”,貝尼代託的情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親生的父親,維爾福大法官現在的妻子,維爾福夫人。

在得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弗爾南多直覺得諷刺,自己的私生子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怎麼想都怎麼覺得是上帝的懲罰。不過他很快就陰沉了臉,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頻頻想起以前的事,而無論是梅塞苔絲的那件事情還是希臘的那件事情,弗爾南多都知道自己是不能放在臺面上說的。

弗爾南多在這邊查得不亦樂乎,鄧格拉斯夫人那裡也有了“重大突破”,一份關於一名法國軍官在希臘的所作所為的調查完完整整地擺在了鄧格拉斯夫人的手裡,在付出了相當的一筆錢之後這個優雅的貴婦志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