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麼多重要的人,甚至險些還要失去我自己……”
“……哀醬……”有希子默默地從背後看著她。
“……”黑羽快鬥嘆了口氣,轉過頭去沒有說話,千影打量了一眼灰原哀,露出了一點了然的表情。
“我說,快鬥,”千影湊到快鬥身旁咬耳朵,“有希子身邊的那個女孩,就是宮野家的孩子吧?”
“……是。”快斗的目光看向旁邊,回應了一個單調的音節。
“竟然也變成了這個模樣……那另一個孩子去哪裡了?”千影並不清楚組織的情況,只是對宮野姐妹表示出關心。
“……”快鬥並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闔上眼睛搖了搖頭。
“……是這樣……”即使快鬥沒有明說,千影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她再次轉眼看了看灰原哀,露出了一點惋惜的表情。
這場橫跨幾十年的災難,到底捲入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因此死去,有多少家庭因此消失。
那種失去親人的痛楚,自己可是深有體會,更何況是眼前的這個,僅僅只有十八歲的孩子呢……
正在屋裡陷入死寂的時候,工藤優作走了進來,作為眼下最有頭腦的人物,他當之無愧處於領導地位。
“有什麼話,等到以後再說吧,”優作對著有希子示意一眼,“接應的人已經來了,大家趕快準備一下。”
“好,知道了。”有希子也隨之恢復常態。
“最近為了安全起見,暫時都不要回到這裡來,”優作看了一眼博士,再看一眼快鬥和千影,說,“工藤家和黑羽家,很有可能會被組織監視,在組織完全覆滅之前,任何人都不要隨意冒險。”
“瞭解。”快鬥點頭應了一聲,表情裡面有些嚴峻,優作也不再說什麼,對著眾人轉過頭去。
“那麼,就這樣吧。”他暗暗開口說了一句。
與黑衣組織最後的對決,正在緩緩拉開序幕。
……
……
……
隨後過去的漫長一夜,黑羽快鬥註定無眠。
他一個人站在病院的天台,有風在耳邊呼呼作響。
他注視著遠處的流光璀璨,臉上毫無任何表情。
有些沉悶無奈的情緒,堵在心裡無法抒發。
“你還在這裡啊,快鬥。”工藤優作從走廊裡走上前來說。
“……嗯。”快鬥沒有回頭,繼續默默將眼神放空。
“你在緊張些什麼嗎?”優作將手放在快斗的肩膀。
“不緊張才是不正常的吧。”快鬥暗暗地闔上眼說。
“……”優作看著快斗的表情,起先了然地沒有作聲。
這個孩子心裡在想什麼,他基本上可以猜測得到。
苦艾酒的突然出現,給了他們支開快斗的理由。
畢竟身邊都是需要守護的人,快斗絕對不會隨便離開。
“貝爾摩德怎麼樣了?”快鬥低沉地開口發問。
“因為處理得及時,應該沒有大礙了。”優作翹起嘴角笑了笑說。
“那麼……叔叔你是要走了嗎?”快鬥回頭看了一眼優作。
“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們處理呢。”優作對著他點了點頭。
“……是這樣啊。”快鬥默默地沉下眼去。
看來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終究無法跟上父輩的腳步。
“在我和盜一回來之前,有希子他們就拜託你了。”放在快鬥肩頭的手,微微有些加大了力道。
“啊……我知道了……”快鬥有些無奈地說。
“這個病院的大概方位,你們應該都已經很清楚了,如果有人趁亂追到這裡,一定要記住趕緊轉移,”工藤優作回望一眼走廊,那裡依稀有幾個人影閃動,“剛才見過的那幾個人,可以相信他們沒有問題,與他們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他們還是可以讓人放心的。”
“……既然優作叔叔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暫且相信他們好了。”快鬥聽著優作的囑咐,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放輕鬆點,孩子,”優作看著快斗的臉說,“這個地方還是很安全的,被發現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叔叔你們也要小心,這畢竟不是普通的對決,”已經明白自己無法改變什麼,快鬥也表示沉下心思,“還有一直在等待你們的人,所以請你們務必要保重自己。”
“你跟新一說了同樣的話呢,”優作對著快鬥笑了一笑,說,“如果對結局毫無把握,又怎麼會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