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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克·科波菲爾,代號小丑,赤井所說的新來的偵查官。
快鬥向赤井詢問了此事,赤井對此表示預設。
“他到底是來調查組織,還是來調查怪盜基德?”快鬥在話筒邊眯了眯眼,總覺得那個傢伙行動可疑。
赤井在那頭點了根菸,靠在牆角吐了口煙霧:“或許兩個都有,或許只有一個。”
“你沒有對他說什麼吧,關於我的真實身份……”快鬥總覺得有些緊張,彷彿自己的身份已經敗露了。
“……”半晌,他聽見赤井冰冰冷冷的聲音,“那個人,他想見你。”
“你告訴他了?!”快鬥對著話筒大吼,原本的撲克臉蕩然無存。
赤井瞥了一眼手中的攜帶電話,微微皺眉,冷笑一聲:“我只是告訴了某個魔術愛好者,已故的黑羽盜一的兒子,也是個天才的魔術師。”
“赤井秀一,你!!……”
“明日傍晚6點,在老地方等你。”
“等、等等!”
電話裡只剩下了一片忙音。
快鬥突然覺得腦海空空蕩蕩,好似什麼人把所有的東西掏空了一樣。
一滴冷汗從腦後滴下,快鬥緩緩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卻無暇理會刺骨的疼痛。
黑羽快鬥,在真相揭露之前,絕不可以將自己暴露給警方!
哪怕自己竭盡全力,也要為死去的爸爸做最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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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剛一放學,黑羽快鬥就一溜煙地跑出了教室。
“快鬥最近是怎麼了,一直覺得他怪怪的……”
青子感到莫名其妙,卻對快斗的行為無計可施。
快鬥看了看腕上的手錶,5:49pm。
如果說是老地方的話,就只有這個時常見面的咖啡館了。
快鬥暗自咬了咬牙,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頂熟悉的黑色針織帽。
而他身旁坐著的那個人,果然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傢伙,巴洛克·科波菲爾。
快鬥突然有一種全身血液凝固的感覺。
“來得比預定時間要早。”赤井對快鬥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坐在二人對面。
即使看到了眼前擺著的巧克力雙球冰激凌,快斗的撲克臉也沒有一絲顫動。
“初次見面,小魔法師。”巴洛克很善意地朝快鬥伸手。
“我是黑羽快鬥,請多指教。”快鬥露出沉著的笑臉,同樣禮貌地伸出了手。
“那麼剩餘的時間,就是魔術師之間的交流了。”赤井撇下剩餘的半杯黑咖啡,站起身來,一如往常地兩手插兜,邁步走向咖啡廳的大門。
“喂,去哪裡呀?”巴洛克在身後問了一句。
赤井的腳步沒有停止,背對著二人晃了晃手頭的煙盒。
“真是個可怕的嗜煙者呢。”巴洛克看著他的背影笑了兩聲。
“……”快鬥對此表示沉默。
這個人與赤井一起到來,自己的身份敗露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場,快鬥盯著眼前已經融化的冰激凌,閉著嘴不說話。
“再不吃就要化掉了。”巴洛克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麼?”黑羽快鬥打算開門見山。
“認識一下,交個朋友,我可是黑羽盜一的崇拜者呢。”
說著話的同時,巴洛克打量了
一下四周的情形,眼神轉過一週,心裡隨之默默計數。
一隻,兩隻,三隻,四隻,五隻。
“我爸爸他已經——”
“噓——”巴洛克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現在的場合,不適合談論那麼久遠的事情了哦。”
看著黑羽快鬥發愣的表情,巴洛克拿起面前的咖啡杯,笑了一笑,將雪白的杯壁靠近嘴邊。
——你還真的挺有魅力的呢,黑羽快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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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辦,暫時失陪了。”
將快鬥送至街邊的巷口,赤井與巴洛克雙雙與他道別。
巴洛克絲毫未提及怪盜基德的事,只是饒有興致地講述著黑羽盜一生前的偉大事蹟。
雖然如此,快鬥仍舊半信半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