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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佐助走到兄長跟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鳴人說過,只要努力,總會成功。哥,有一天他們會明白你的。”

“那你呢?你的犧牲值得嗎?”鼬下意識問道,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撕扯弟弟傷口時,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

佐助輕輕勾了勾嘴角,子夜般的黑眸一閃而過淡淡的笑意,清冽的嗓音不帶一絲猶豫:“值得。”

值得……麼……

鼬無奈的搖了搖頭,止水哥那麼艱難都守到了,佐助大概也可以吧。再陪著弟弟坐了會兒,鼬拍拍衣服站起來,打算回根部繼續處理團藏遺留的問題。

“自己小心點,不要讓母親擔心。”

“……啊,我知道。”

另一邊,自來也帶著鳴人離開木葉後,並沒有著急著尋找綱手,對方向來行蹤不定,為了躲避討債的,又喜歡隨意改變容貌,盲目行動無異於大海撈針。萬一不小心驚動她,指不定還會躲到更遠的地方。再加上鳴人有傷在身,長途奔波對身體損傷太大。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自來也瞅見路邊仍亮著燈光的民宿時,不由分說拉著鳴人那難纏頑固的小傢伙走了進去,預計好好休息一晚再做打算。此時鳴人剛泡完溫泉出來,套了一身深灰色條紋的浴衣靠坐在窗邊,單手支起下巴望著天空。自來也回到房間便看到鳴人這幅模樣,冷冷淡淡的,沒了白天的鬧騰,也沒了先前的嬉笑,親和的背影下似乎透著一股無名的疏離感。

自來也經歷過許多,也看過許多,因而他一眼便判斷出鳴人這種違逆本性的氣息定然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形成的。說的更具體些,他是因為某件事長期處在一種焦慮情緒中卻又不得不保持冷靜,潛意識逼迫自己,在面對任何事任何人都必須擺出一副鎮定無所謂的態度。聽老頭子的意思,鳴人曾在第四次忍者大戰中擔任火影一職,想必這習慣就是那時候養成的。

戰爭啊,自來也無聲嘆氣,無論何時帶來的只有傷痛。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汽,他一邊走到鳴人跟前,譁一聲拉上窗子,無聲制止這傻小子繼續神遊。

“不早了快點休息。”

鳴人不滿地撇撇嘴,走了幾步撲到床褥上蹭了蹭枕頭,繼而四仰八叉躺在上面,繼續發愣。自來也無奈的抓了抓頭髮,對鳴人孩子般的賭氣行為表示無奈。綱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連夜趕路傻子都不願意做,何況他還不是傻子。宇智波家的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鳴人這個笨小子唸叨了兩輩子?這要說是同伴也……被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大跳,自來也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這不可能,再怎麼說也太太……

一個人琢磨了半天,自來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看了眼目光呆滯盯著天花板的鳴人,他快步走到跟前伸手推了推他,然後在鳴人給他騰出一塊空間後,曲腿坐在他旁邊。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宇智波家那小子,這句話在嘴邊兜兜轉轉最終變成“你覺得宇智波家那二小子怎麼樣?”

一說完這句話,自來也自己也忍不住鄙視自己,怎麼問了這麼沒有意義的問題,傻小子能惦記兩生兩世不死心,恐怕是□不離十了。水門啊,他那麼優秀的學生,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小子!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問這個問題?”他和佐助還能有什麼關係,怎麼這群人的眼神這麼奇怪?

“還有誰問過?”

“卡卡西老師,止水,鼬,美琴阿姨,貌似三代爺爺也問過。”鳴人皺了皺眉,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捉摸不清哪裡不對勁。撓了撓臉,他坐起來用手肘頂了頂自來也,問道:“你們到底想問什麼?我和佐助……不算兄弟嗎?”

嘴角抽了抽,自來也甚為無語地看著鳴人,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撬開這傻小子的腦袋,看看裡面的構造是不是真的異於常人。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還需要這麼多人明裡暗裡提醒麼!

“除了兄弟……還有很多種關係。”

“什麼關係?”

鳴人更加迷惑了,一個人問他可以理解,這麼多人問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為什麼他們都不肯明明白白說出來?眼神期待地盯著自來也,希望對方能給他個答案,但等了半天自來也都沒開口,反而連連搖頭嘆氣。鳴人不免煩躁起來,風風火火衝進意識世界,猛踢了籠門幾下,九尾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驚醒。

“佐助是我兄弟很奇怪嗎?”

“蠢貨!就為了這無聊問題你衝進來打擾本大爺休息?”九尾勉強剋制住自己不要一爪子揮上去,不斷告訴自己小屁孩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