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寧次還是估計錯了鳴人,他以為對方抱著和自己同樣的覺悟戰鬥,誰知鳴人只閃不攻,簡直像是嬉耍一般。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寧次的攻勢越來越密集,鳴人終於察覺到不妙,有些頭皮發麻。
“我說啊,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沒必要下狠手吧。剛剛是和你鬧著玩的,別介意啊!”
“哼哼!”寧次哼了兩聲,怒極反笑,“那就繼續玩下啊!”
雛田著急地看著半空中糾纏的身影,開啟白眼準備找機會隔開兩人。但不等她動手,佐助攔住了她,“彆著急,有人來了。”
他的聲音剛落下,一人影慢慢走了出來,怒斥:“一個個像什麼樣子!趕快下來!”
聞言,寧次立刻放棄和鳴人糾纏,站在來人身邊,恭敬地喊了聲:“日向大人。”然而,他語氣中的不甘和憤怒還是聽得出來的。
“父親。”
雛田怯生生離開佐助的保護圈,低著頭,等待父親的訓斥。鳴人頭疼得揉著頭髮,實在很想吼一句這父親做得太失敗了,女兒見了父親跟老鼠見了貓沒啥差別。兩個對比起來,宇智波家那老頭子的父親還是挺成功的,雖然教育出來的孩子性格扭曲的不像樣,但至少沒人敢輕易惹上他們。
“雛田啊,忘了我說過什麼了嗎?”
鳴人抬了抬手,對雛田做口型道:他是你父親,不會對你動手,抬起頭來。
雛田想了想,站直身體,抬頭望著自己的父親。日向日足眼神閃了閃,看向鳴人,冷冷道:“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
鳴人對這三人很不放心,寧次現在正在怒火中,萬一和雛田的父親吵起來,最後遭殃的還是的雛田。真是任性的大人,偶爾也考慮一下孩子的心情吧。
“我說啊,你們有什麼問題趕快解決,這麼拖著耗著對誰都不好。下次我可不會手下領情了,日向一族的天才少年喲!”
回家的路上,佐助想了又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你現在已經夠顯眼了,別老到處挑釁別人,寧次是個難纏的傢伙,不好對付。”
鳴人不在意地笑了,“寧次就那脾氣,讓他把火氣發出來就好了。說起來,你過去那副嘴臉可比寧次討厭多了,我做夢都想抽你。”
佐助挑眉:“你這是想找我算總賬?”
“怎麼會呢?我只是想讓你看看自己以前什麼德行,免得你自我感覺良好。說說你的感想,是不是自己都想抽自己?”
“是是,”佐助敷衍道,“你說的都對。”
到分叉口的時候,佐助眼疾手快逮住打算回家的鳴人,告訴他考生資料今天送來了,總隊長要他趕第一場考試之前全部記下來。鳴人被佐助強行帶回本宅,一看堆在佐助桌子上的檔案頓時頭皮發麻,扭頭就想跑。
“想去哪?”
鳴人皺著張臉,貼著牆壁慢慢往門口移動,“有時間讓我看這種東西,還不如把筆試的考卷偷出來給我瞧瞧。暗部那群傢伙都盯著呢,再交白卷上去,還指不定被笑到什麼時候。”
“你上次交的白卷?”佐助嘴角抽了抽,心道鳴人這運氣不錯,放一般人身上哪有這膽子!
鳴人想想也後怕,吶吶道:“沒辦法嘛,誰會想到一場筆試會扯出那麼多問題,而且情報收集我又不擅長,只能賭在第十題上。”
佐助笑著搖搖頭,把整理好的一摞檔案丟給鳴人,“這次別交白卷了,總隊長盯著呢,他讓我轉達你,要是敢交白卷,他就把你丟回根部回爐重練。”
回爐重練?想到那段慘不忍睹的日子,鳴人抱著手臂打了個寒顫,他不要回去!絕對不要!會死人的!“佐助,要不然……我們去偷考卷吧?”
“駁回!想都別想!”
“喂喂,別這麼無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點都不擅長這些東西。”
“駁回!”
糾纏無果,鳴人認命埋在檔案裡,努力記住每一張臉以及對應資料,但是不擅長的就是不擅長,一晚上下來,僅面對二十份的資料,鳴人磕磕絆絆記住了三個人,而恰好這三人還是砂忍村的舊友——勘九郎,手鞠,還有我愛羅。
鳴人積攢多日的怒氣終於在此刻爆發,他把檔案往桌上一丟,怒道:“暗部的人又不是死光了,憑什麼把所有任務全丟給我?!本大爺不陪了,誰愛記誰記去!”
還沒當上火影就不耐煩了,這要當上火影,還不把奈良鹿丸氣個半死,總不能把所有檔案都丟給他處理吧?鳴人考慮事情太簡單了吶,佐助嘆著氣把鳴人丟在地上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