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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忽然,鳴人猛地躍起翻身,同時用力將苦無踢出去。富嶽一個轉身,苦無擦著胳膊飛了出去,幾乎同一時刻,苦無中猛地竄出幾根鐵索將富嶽死死鎖住,藉助飛雷神的術式來配合查克拉實體化,不得不說有幾分頑劣孩童惡作劇的感覺。這孩子像他的父親,也像他的母親,但是終歸太心慈手軟。換做他,剛才的那一瞬間,已經足夠殺光對手。

“你還在猶豫什麼?”

鋒銳的目光好似能透過眼睛直達內心世界,鳴人想反駁一句他沒有猶豫,但急促的呼吸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剛有一點血色的臉也因這短暫的戰鬥再次變得蒼白,看得出來鳴人的身體尤其不適應新的戰鬥方式,更何況右手的經絡損傷很嚴重,提取查克拉對他來說簡直是種煎熬。這種程度已經是目前的極限,不能再拖下去了。

抬手遮住眼睛,鳴人動了動嘴唇:“去見佐助一面……”

“什麼?”在這節骨眼上還說什麼白痴話!

“佐助臨死前對我說,他的人生從一出生起就是一場笑話。儘管我明白失去父母是什麼感覺,但是那一刻,我不明白佐助抱著怎樣的心情說出完全否定自我的話。”鳴人的眼睛不自知透出冷意,十指的關節緊到發白,“他明明有活著的機會卻偏偏選擇死亡,作為一個父親,你明白嗎?我不想佐助有遺憾,所以至少請你告訴他,他也是在你們的祝福下出生的……”

“不用。”

憑空出現的冰冷嗓音讓鳴人一愣,反應過來就看見十六七歲樣子的佐助站在父親身後將草雉劍架在對方脖子上。鳴人嘖了聲,很想一大嘴巴直接抽到佐助臉上。眼睛都接近失明的人,還到處頂著那雙兔子眼到處招搖什麼!

“佐助,你是嫌自己的眼睛瞎得不夠徹底麼!”

佐助沒有搭理鳴人,一雙空洞找不到焦距的血紅眸子憑藉感覺望著父親的方向,“謊言即使說得再多,也變不成現實,不是嗎?”

時間雖然讓很多記憶模糊,但走在這片土地上,看著熟悉的容貌,聽著熟悉的聲音,他仍能回憶起前世的許許多多——這個男人不是器重鼬,只是為了宇智波培養了鼬,逼他不得不在族人和村子做一選擇。再比如一直為保護這個家的母親,撒謊騙他說這個男人其實也是關心他的。還有鼬,故意打斷父親的話,其實不過為了向他隱瞞族人的所作所為……知道真相沒什麼不好,至少他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無知。

“宇智波一族要怎樣真的和我無關,但你利用鼬,甚至妄想利用鳴人,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富嶽望了眼站在止水旁邊一直努力微笑的妻子,知道她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如此他可以放心了。眼神驟然變冷,富嶽開啟寫輪眼避開佐助的劍,直往鳴人衝過去,幾乎下意識的反應,佐助緊跟兩步,將帶著電流的草雉劍刺進父親的心臟。富嶽猛地咳嗽幾聲,身體一斜,掌心輕輕擦過小兒子的頭頂。

“不、不愧是我的兒子……”

“你們的話,也許……會和村子走上,一條和我們不同的路……”

“轉告鼬,無論他……或者,你,都是……我的驕傲……”

這一刻,佐助跪在父親的遺體面前,哭的像個孩子。美琴抱著小兒子,一直安慰他,儘管知道她的安慰起不了多大作用,她仍想讓佐助知道父親是愛他的,只是因為身份的關係,父親沒辦法顧及到所有人。

兩天一夜,根部首領志村團藏和宇智波家族族長先後身亡,任憑怎麼封鎖訊息也不可能隱瞞,一時間流言四起。美琴拿出丈夫的遺書交給三代目,請求三代目如果可以,請告訴村民她的丈夫是為保護家人而死。

之後,三代目連夜發下公告,志村團藏為奪取寫輪眼,傷害幼子,宇智波富嶽在保護兒子過程中誤殺志村團藏,隨後在家中自殺謝罪身亡。其後,在鼬和美琴的支援下,宇智波一族的代表暫由止水來擔當,同一天,鼬奉三代密令接管根部。暗波洶湧的奪權計劃無聲無息被摧毀,是非功過,皆有一紙卷宗揭過。

第二天,天氣還灰濛濛的時候,木葉慰靈碑上刻上了宇智波富嶽的名字。而這時,鳴人才從小九的口中得知,戰場上它曾見過鼬,時間不多的緣故,對方曾拜託要它透過鳴人轉告佐助,父母臨死之際有拜託自己好好保護他,他們愛他一如對自己所做的。鳴人當即跳起來怒指著小狐狸,罵它怎麼不早告訴他?

費力不討好,小狐狸的心情糟到了極點,逮著鳴人就是一通亂撓。“白痴,蠢貨,他不死,小兔崽子就得死!你以為殺了團藏是那麼好擺平的?知足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