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力量的強大。
犬冢牙說,鳴人看起來很像一個笨蛋,其實比誰都厲害。
奈良鹿丸說,鳴人是那種只要你給他一點點關心,就會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人。爸爸說,這種人或許不是天才,卻是可以託付背後的同伴。
或許親眼目睹九尾襲擊木葉的他們失去了相信鳴人的勇氣,但孩子們一直在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努力著,無形中告訴他們什麼才是最該珍惜的。
看著一直傻笑的鳴人,伊魯卡很大方的提出請他吃一樂拉麵,鳴人高興地蹦躂了好久,一連吃了五六碗才罷休。伊魯卡雖然心疼錢包,不過看鳴人一臉滿足的表情也覺得值得,同時深深懷疑卡卡西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鳴人,怎麼感覺他好像一直沒吃過飽飯?
午飯後,鳴人告別了伊魯卡,自己一個人回家呆在意識世界直到太陽下山,修行之餘聽小九講根部的那些事。就如小九說的那樣,團藏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對木葉的執著程度不亞於寫輪眼之於宇智波。最後小九還說,團藏老頭子從不在乎是否有人犧牲,根部於他只是一個工具,根部成員想要隨時可以補充。鳴人聽得不怎麼舒服,於是打發小九去想辦法把資料拿出來。
出了意識世界,鳴人看了看錶,晚上八點,卡卡西老師還沒回來。想了想,好像今早出門以後再沒見過他。不會出事了吧?左等右等,就在鳴人不耐煩打算出去找找時,卡卡西拖著一身疲倦回來了。鳴人第一眼感覺卡卡西老師比以前更頹廢了,甚至隱約帶了一絲絕望和冰冷。
“前、前輩,你怎麼了,我看你……好像臉色不太好?”鳴人小心翼翼伸出爪子,輕輕扯了扯卡卡西的衣服。
“沒事。”卡卡西把攥在掌心的紙片塞進兜裡,揉揉鳴人的頭髮,“還沒吃飯吧?先去洗洗,我去做飯。”
解決了兩人的晚飯,之後又盯著鳴人做完功課,卡卡西才放人,氣得鳴人嘟囔了好久才不怎麼情願爬上床睡覺。
房間恢復了寂靜,卡卡西靠在窗邊掏出褲兜裡的紙片,一遍遍用指腹摩挲著那熟悉的字跡。
止水自殺了,今早鼬帶來他的遺書說是要暗部幫忙查一下。呵……有什麼好調查的?這確實像止水的作風。左眼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卡卡西按了按護額苦笑,如果他能早點察覺止水的目的,如果他那時能在宅邸攔下他,或許……
“對不起帶土,我又食言了……對不起止水,沒能好好保護你……”
那一年初見,他帶去了帶土戰亡的訊息,站在蕭條的庭院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麼解釋帶土臨死前把自己的寫輪眼送給了他。至今記憶猶新,帶土的父母一直在哭,要他把他們兒子的寫輪眼還給他們。然而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一直躲在屋裡的止水突然衝出來抱著他的大腿叫哥哥,哭著喊著說帶土哥還在這裡,他沒有死。
理所當然,他告訴止水,他是他的哥哥,帶土還沒有死。一直到之後的很久很久,他扮演著帶土的角色,代替他保護最放心不下的弟弟。
然後,當他還站在原地,那個已經長大的孩子告訴他不要為難自己,沒人會責怪他。他告訴他,他其實喜歡他……
“對不起止水,我察覺的太晚了……”
夜還在持續,道路兩旁的路燈發出昏暗的光線,一人影極快地穿梭在各個小巷,而後閃進一間廢棄的屋子。他略微喘了口氣,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順著樓梯往下走,地下很黑很暗,隱約傳來一股子黴味。左拐右拐走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長廊的盡頭傳來微弱的光亮。哼哼,果然在這裡!那人冷哼一聲滅掉蠟燭扔在一邊。
三勾玉瞬間顯現,他迅速檢查過每一個房間,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考慮到可能有人隨時會回來,他將東西封印在卷軸裡迅速離開。等到了平時修行的小森林,他換上自己平日裡的衣物將今晚的行頭燒乾淨。
在月光下,那如花般綻放的萬花筒寫輪眼萬分鬼魅,佐助看著火光慢慢升起,忽而慢慢勾起一絲笑容,帶了幾分無名的嘲諷。想當年他質問哥哥為何殺了父母族人,而今卻做出和他同樣的選擇。所謂宇智波的名命運,還真是悲哀的可憎!
沿著河邊走了一圈,佐助才慢騰騰往回走,翻牆躍進庭院的時候,他忽然看見父母房間的燈亮著。斂起氣息小心靠過去,屋內的談話內容漸漸清晰起來。
“鼬,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想辦法在五天後的議會中帶漩渦鳴人過去!”
父親要對鳴人出手?!黑瞳緊縮,佐助死死握住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沒有衝出去。屏氣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