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遺書先放在你這裡,拿著這個,你去請暗部來協助調查吧。”
說完三人正待離開,其中一人似乎想起什麼,轉身警告:“鼬,我們和暗部有別的聯絡渠道,你要是擅自擱置調查協助的申請,我們馬上就能得知。”
眼神猛地尖銳起來,鼬緊緊捏著那片紙,手臂發抖,無知!愚蠢!真正害的止水哥不得不以自殺結束生命的到底是誰?
“就直說了吧!”寫輪眼瞬間開啟,怒氣如開閘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鼬冷冷揭穿幾人此行的目的,“你們是在懷疑我吧?!”
“是啊,臭小子!”
“聽好了!鼬,你要是幹出背叛我們家族的事,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鼬空手衝上去,不消幾秒鐘的時間就解決了幾人。人就是這麼奇怪,越是生氣越是鎮靜,就好比他現在的狀況。起身冷冷打量著不斷咳嗽喘氣的幾人,血紅的眼再找不出平日一丁半點溫和有禮。
“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不要僅憑表面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不在意,你們就任意的判斷懷疑……家族家族,把這些整天掛在嘴邊的你們這些人,對各自力量的大小判斷錯誤,完全不知道我的力量的強大,所以現在才會倒在那邊。”
“住嘴!鼬!”迎面走來的宇智波富嶽一邊扶起被鼬打到躺在地上的族人,一邊厲聲呵斥,“我問你到底在說什麼?!鼬,你最近很奇怪!”
鼬閉了閉眼睛,輕輕按著額頭,似乎在努力平復心情。過了幾秒鐘的時間,他慢慢睜開眼睛,攏起的眉梢透出一點疲倦和厭煩,“沒有任何可奇怪的,我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僅此而已。”
富嶽對自己長子最近的行動感到很生氣,一反常態沒有接受他模稜兩可的答案,緊追逼問道:“那為什麼前天晚上沒有來?”
“為了接近巔峰……”
眼神忽然飄渺起來,血紅的眼中,三勾玉高速運轉,就連富嶽都有些寒心。他的兒子他懂,從那眼神中他能讀到他的渴望,他知道他的兒子希望族人能和村子和平相處,知道即使任務中再怎麼無情果決,親眼見證過第三次忍者大戰的鼬還是嚮往著和平。而如今,為何那個嚮往和平的兒子會變成這樣?
“我的力量已經對這個沒用的一族感到絕望了,因為你們執著於‘一族’這樣渺小的東西,才會丟掉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矩制約,無法被預感和想象侷限的。”
“你太傲慢了!”富嶽痛斥道,“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我已經無法容忍你了,族長,請下逮捕命令!”
一人上前幾步,一手掏出苦無緊緊握在手中,另兩人見狀紛紛摸出苦無和手裡劍擺出戰鬥姿勢,富嶽夾在兒子和族人中間不是如何是好,場面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我……”鼬動動嘴巴,驀地瞥見站在玄關一臉擔憂的佐助,拳頭握了握,他慢慢低下頭,咬牙曲起膝蓋。然而,未等膝蓋觸到地面,一隻腳抵住他的膝蓋阻止了他下跪的動作。
“佐助?”
餘光斜睨了眼氣得發抖的人,佐助冷冷一笑,“哥,沒必要對這群廢物委曲求全!”
“臭小子,你說什麼?!”
“耳聾沒聽清嗎?”渾身的查克拉向眼睛湧去,伴隨著三勾玉的顯現,兩行血淚順著佐助的眼眶湧了出來。富嶽驚得提醒了他好幾次收回寫輪眼,佐助都當沒聽見。
“只會依附別人的廢物,從我家滾出去!”每當佐助向前邁進一步,那三人便後退一步,想不明白一個入學才半年的孩子怎會有如此可怖駭人的氣勢。最後不知有誰大喊一聲“怪物”,三人紛紛落荒而逃。直到看不見他們可憎的背影,佐助才收起寫輪眼,痛苦的靠在強上喘粗氣。
該死的,僅僅三勾玉也負荷不起麼!
鼬上前扶住弟弟想檢查他的眼睛,反被對方推開,佐助沒有解釋,沒有道歉,僅留下一句:“我沒事,讓我靜一靜。”
“……好。”七歲不到開啟三勾玉寫輪眼,這在宇智波歷史上從未有過,這孩子還隱瞞了他們多少事情?鼬輕揉著眉心,心情簡直遭到了極點。
“站住!你打算就這樣什麼也不交代嗎?佐助,為什麼不告訴我開眼的事?”
“呵……”佐助低低笑著,像快要哭出來一般壓抑,甚至隱約透著一絲絕望,“你在乎嗎?父親,你真的在乎過嗎?”
略微緩和了下情緒,佐助補充道:“他們回家睡一覺起來就會忘記剛才的事,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鼬站在原地久